饭还两说。
赵福祥带人站在门口等了十多分钟,里面也没人出来问一下情况,没办法赵福祥只好直接走进大门,准备找人打听一下那个参将在那里办公。
走进水寨,赵福祥发现地震对房屋的破坏确实很大,一些砖瓦房基本都倒塌了,只有一些竹子搭建的棚子因为轻便,所以没受啥影响。
水寨中是一条宽阔的大街,这时候还能依稀看出当年水师的辉煌,不过现在大街上的石板都已经破碎,整条大街上泥泞不堪,弄得赵福祥只能将袍子撩起到处躲避水坑。
大街的尽头就是参将府,因为地震的影响,参将府门前的辕门已经倒塌,只剩两个旗杆还杵在那里,一杆旗杆上面光秃秃啥也没有,一杆上面飘着一领看不出什么颜色的旗帜,赵福祥走到面前仔细观看,才能依稀看出旗帜上写着一个明字,大概这个是军旗了。
参将府门前的点将台已经没有了,空地变成了一个小市场,虽然参将府破败不堪,但这个小市场到挺兴隆,二十多个渔民正在兜售新打上来的海鱼,弄得整个广场一阵鱼腥味。
穿过小市场就是参将府的大门,说是大门,但基本上只剩了两个门轴还在,原本厚重的木门早已经没了踪影,不知是毁于地震还是被人拆了烧火。
赵福祥站在大门前左右看了看,里面的影壁墙塌了半边,能看到正堂也残破一片,院中地上长满了青草,整个参将府如同里荒山野岭处的破庙一样。
赵福祥站在门口喊了两句:「有人吗?参将府有活人吗?」
过了足有十多分钟,里面一个不耐烦的人声才叫道:「别喊了,喊什么喊?都听到了!」
随着话音一个五十多岁身穿红色破旧罩衣的老汉从影壁墙内转了出来,这老头揉着稀松的睡眼,看了看门口站的这一群人,皱眉问道:「你们是什么人?不知道这里是参将府军机重地吗?」
赵福祥听了这句话好悬没笑出声来,参将府都快成山神庙了,还军机重地?
赵福祥不想跟他说话,挥手让廖大贵跟他废话,廖大贵站出来毫不客气的说道:「你这老头,我们是指挥使衙门来的信使,你们参将大人呢?快快让他出来迎接!」
虽然指挥使与参将平级,但指挥使属于地方官吏,有守土职责,所以在职权上比参将大上半级。
那老头听说指挥使衙门来的人,上下看了看赵福祥,笑道:「指挥使衙门终于想起我们了?你等着吧,我进去通报一下!」
十几分钟后,老头带着一个四十多岁的中年人走了出来,那个中年人穿了身破旧的五品官服,看到门口站的赵福祥,满脸喜色的上前拱手迎接:「广东巡海道铺前水寨水师守备宋忠,拜见上差!」
守备?铺前水寨最大的不是参将吗?怎么出来一个守备?
守备虽然也属于高级将领,但官职只有正五品,相当于后世团级干部,这身份地位比参将就差了许多。
赵福祥以为参将装逼不肯出来,不仅心中生气,你这水寨都什么逼样了,还在这里装逼?老子给你送钱都不要?
赵福祥皱眉问道:「宋守备,你家参将为何不出来迎接?是不是看不起我们指挥使毛大人?」
如果在铺前水寨全盛时期,指挥使衙门的人还真不敢来装逼,但现在不同了,水寨已经破落成这个样子,这个宋忠还想请指挥使衙门这帮坐地炮支援些粮食,那里敢得罪这帮上眼皮,所以姿态放的很低。
宋忠赶紧陪笑道:「实不相瞒,我们铺前水寨参将已经空缺二十多年,广东臬司衙门那边一直不派人来,所以这里一直是末将在负责!」
二十多年不派一把手?赵福祥看了看这环境,马上明白怎么回事了,这种破地方没油水没前途,换谁也不能来。
赵福祥一笑,问道:「这么看来宋守备你倒是尽责,肯到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