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派出一个百户带着五十名军户上岛帮助赵福祥剿匪。
在官府与赵家的联合绞杀下,逃跑的这些海盗不是被杀就是出来投降,终于在第二天下午,将海盗之乱彻底解决,前天晚上上岛的三百多海盗,除了逃跑的七十多人外,有三十多人受伤,四十多人成了俘虏,其他一百六十多人成了刀下亡魂。
当然赵家的损失也很大,除了村民被杀十多人外,工人也有二十多人被杀,赵恒的新军死了五个,受伤十多人,联防队在剿匪途中死了三人,受伤六人。除了这些砖厂与水泥厂的一些设备被毁坏,那些海盗不知道蒸汽机与制砖机的功用,将上面的铁质件都砸了下来准备换钱,虽然这些东西都可以修好,但却是耽误了好几天的生产。
当然人命损失是小事,这世道人有的是,缺人手了去广州城外的流民营直接招就有了,那些设备损坏也简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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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有东西都可以自己制作,无非就是耽误几天罢了,但那受伤死亡的工人才是真正让老爷子赵志宽心疼的原因。
赵志宽用了三个月的时间组建了一只一千多人的工人队伍,其中他亲自教的学徒就有二十八个,这些学徒原本都已经成为骨干,甚至有几个天分好的已经可以独立进行维修设备,现在可好,除了死伤的那些工人,赵志宽的学徒也死了两个,伤了五六个,这可真正气坏了老爷子赵志宽。
看到自己已经快七十的老父亲气得够呛,身为人子的赵福祥自然要为老爹出气,所以在那个倒霉蛋张家侄子押到新埠岛后,马上开始准备审讯这个倒霉的家伙。
新埠岛上的糖厂十分隐秘,同时糖厂工人很少,只有五十多个,所以外人并不知道这里才是赵家的财源之地,也就躲过了海盗之乱。
赵福祥走进屋子后,看到一个人被捆的结结实实,头上戴着黑布头罩跪在地上,范建看到赵福祥进来,赶紧说道:“老爷,这就是少爷抓住的那个奸细!”
那人听到范建叫老爷,赶紧叫屈道:“赵老爷,小人可不是什么奸细,小人是张家庶出的子侄,跟赵老爷您还是亲戚呢!这次小人来到岛上是代表我家老爷给少爷上贺礼的,你们却冤枉小人是奸细,让我家老爷知道不会放过你们的!”
赵福祥听这家伙嘴挺会说,挥手让范建将他头上的罩子拿掉,一张三十岁左右的中年人面孔出现在赵福祥面前。
因为婚宴来的宾客太多,赵福祥实在记不起来这家伙到底是不是来送贺礼的,赵福祥问道:“你说你是张家子侄,你叫什么名字?”
那家伙说道:“小人叫张全礼,按照辈分来说是千户大人的侄孙!”
赵福祥点了点头,问道:“你个孙子跑到我家砖厂干什么?是不是给海盗带路了?”
张全礼自然不会承认,赶紧解释道:“赵老爷,那晚小人正在吃席,突然看到一群人冲过来到处杀人,小人慌乱中到处乱跑,哪知道越跑越远,最后不知道怎么跑到了砖厂那里,小人原本想和工头说一下让他们躲避海盗,哪知道海盗来得快,将小人也抓住了!要不是少爷来得及时,小人就要死于海盗之手了!”
张全礼说完来扯开嗓子哭了两声,赵福祥何等人物,自然不会被张全礼一番花言巧语骗了,他想了想对身边的范建低语了几句,范建一皱眉,问道:“老爷, 真要这样吗?”
赵福祥一瞪眼睛骂道:“怎么,还不快去准备!”
范建没办法只好出去准备,张全礼不知道赵福祥用什么招数对付自己,不过无非就是严刑拷打这一套,张全礼被抓时就已经做好了心理准备,就算是死也绝对不会出卖自己的主人。
范建过了一会儿提了一个木桶进屋,一进屋张全礼就闻到了臭味,原来范建出去找厕所舀了一桶大粪回来。
赵福祥伸手拿了两个纸团,将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