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星星同样不理解谢家的传统思想。
定居国外几十年,没学到一点男女平等的进步?
谢恒瑶才二十岁呀?就满脑子大男子主义了,不知老美的女权主义者会不会踢爆他。
对上谢恒瑶的眼睛,李星星认真地道:“我娘上班不是很正常的一件事吗?谁说女同志必须在家做家务啦?我的哥哥,国内早就同工同酬了,伟人说得好,妇女能顶半边天。让不愿意做家庭主妇的女同志回归家庭,不是一种资源上的浪费吗?她们明明有自己的知识自己的思想自己的能力,是对国家对社会有用的人才。”
点一下小脑袋,继续道:“只要有机会、肯努力,在很多工作岗位上,女同志做得不比你们男人差,没道理让她们为了家庭而放弃所有回归家庭做家庭主妇。当然,我尊重每个人的选择,愿意做家庭主妇的就做家庭主妇,不愿意做的就不应该勉强她们。”
人各有志嘛!
顿了顿,李星星又语重心长地说道:“小堂哥,我跟你说,贤妻良母已经过时了,我们要做新时代的独立女性,而不是攀附男人而生活的菟丝子。”
谢恒瑶脱口道:“都上班,家务谁来做?”
李星星一脸你好笨的表情:“当然是共同承担!家不是一个人的家,既然是共同的家庭,在夫妇二人都上班挣钱的情况下,就应该在上班前、下班后一起做家务,促进夫妻的感情,而不是其中一人当甩手掌柜,只享受不付出。我和小夏哥结婚以来,都是小夏哥洗衣做饭,我偶尔搭把手,所以我最喜欢最喜欢我家小夏哥了!”
谢恒瑶用敬佩的眼神看向夏明星:“妹夫,你不觉得委屈?洗手作羹汤的可一直都是女人,我从小到大,没有踏进厨房半步。”
“为喜欢的人洗手作羹汤是一种幸福,你不会懂的。”夏明星回道。
李星星的手和夏明星的握在一起,笑靥如花。
到第五大道下了车,两人依旧是手牵手,肩并肩,周身透着甜蜜,显得谢恒瑶很多余。
落后好几步,越想越不得劲。
谢恒瑶奋力挤到两人中间:“妹妹,妹妹,我带你买玩偶。你是女孩子,应该最喜欢可爱的洋娃娃吧?可以请服装设计师给她们做衣服。”
对此,李星星不感兴趣。
她绕到谢恒瑶的另一边依旧和夏明星十指交扣,“小堂哥,不是小孩子,不喜欢玩洋娃娃,衣服首饰也不用买,你陪我们到处转转吧!”
观察老美的国情,带回一些有用的信息。
谢恒瑶无奈:“什么都不买,我们出来干嘛?还不如在家里打打网球或者高尔夫。“
李星星撒娇:“我第一次来纽约嘛!”
瞥见臂弯里的皮包,她心念一动,问道:“小堂哥,附近有没有回收钻石的珠宝店?我有一批钻石想出手。”
换钱钱,买东西。
认真来讲,升值潜力大的是彩钻和高品质无色大钻,小钻的升值潜力一般般,虽然在二十年后以每年10—15的价格递增,但算上几十年的通货膨胀,几乎没有保值功能,有时候一连十年都没有涨幅,哪里比得上投资艺术品。
几千倍到上万倍的涨幅呢!
当然,钻石又比钞票强了很多。
李星星空间里有一批黄金,可黄金重,说是夹带出来的,压根没人信,肯定会有人追问黄金的来历,不好解释。
钻石就不一样了,小而轻巧,正好她又说过自己曾挖出赵海云失窃的钻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