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浸其中,世俗的权力于练气者来说只会是一时的新鲜感,一旦过期就会变质,且别忘记,这一切皆为之虚幻。”
男子苦笑,他是听懂,不就是不复往日之狠辣及自我了嘛,这都能看出来,不亏是兄弟,“既这全为之虚幻,那正好趁此机会好好体验体验这权力所带来的新鲜感,毕竟练气练了这么多年,难免也会腻味,反正都是假的,还就不如沉浸下去好好玩玩。”男子苦笑骤转嬉笑。
“嗯,把握分寸。”玄元这人要强,圣昀知道,他看实力看得很重,兄弟间点到为止,他相信仅仅凭此不会使之如何,毕竟他们以前那么多危难都挺过来了,就这?
再说他的话也不错,管理北营,练气修境,搜寻秘境,枯燥无味,倒是管理这大军,看着漫天飞舞之箭矢,两军交战之洪大场面,不禁有着些重归年少轻狂,热血沸腾之感。
“圣昀,你说营主哪去了?”
“营主?”
“出秘境之场景大家皆有目共睹,营主说不玩这游戏,但我猜他应该不会闲着,毕竟这秘境是针对他们而言,我们不过附带之数,他们自是有他们之安排,我们倒是无需操这心。”每个人都有每个人的事,又不是三岁小孩,还怕丢之?
玄元应了声,随即下达骚扰之策,白日离军突袭之左右处的通道已派重兵把守,若其还来之定是落得个片甲不留的下场。
玄军营帐奔走出不少人马,其高举玄字王旗,马蹄踏地之音在这寂静的夜里显得异常之喧闹,关上瞬间震动,“敌袭!”
“敌袭!”
“敌袭!”
……
兵甲个个皆扯开嗓子朝天大呼之,关上火光一一显现之,人都傻了,眯得不行,想睡不过,搞这一出?鼓声乍响,搭弓抽剑,严阵以待。
可惜玄军就是来玩的,驾马速奔,在其即将冲入关之危险地界时骤然大力调转马头,其带队将军大笑着扔出手中火把后回走之,其后头兵甲皆是。
火把砸地爆出万数璀璨之小火星,数千火把坠之那便是数以亿计之燃火碎星,可以来说就是满一地,场景异常壮观。
离军再次傻眼,什么情况?赤裸裸的挑衅?这能忍之?“他娘的!都给老子射!”
“尔等鼠辈!有种别跑!”
“d,一群懦夫!”
……
将军兵甲皆大骂之,一波箭雨冲天而射,遗憾的是等其自半空中坠下,玄骑们早已拍着马屁股离去,这叫人怎能不憋屈?
喧闹之场面尽收离疆眼底,“肃静!各归其位,保持警惕!”男子大喊着,心头没底,不用说也不用想,此为玄军之消耗计,这将离军瞬间推至被动。
因为你根本判定不清玄军的那次进攻会是真的,是第一次,是第二次,还是第三次,又或是第四次,甚至第五次…
强盛,衰弱,竭尽,现是深夜,兵甲疲累,玄军如此,累上加累,最终结局,不攻自破。
援军怕是没啥指头,他却一直将之当成一个噱头哄骗着离军,稳定其之军心,龙都大军压境北边安城,龙甲自离都调军十五万余数北上,自邺城调军十万北上,二十万可不太够看,虽说他为老将,计谋多端,可龙都的廉尚同李龙一点也不比之差。
胜负还是很难说的,离都、邺城为离之两大城,风光且繁华之,昔之守军皆是上十万之数,现却各只余兵卒五万,于公于私,不会支援。
边风拂过,四五月的天气已而有些闷热,浓郁的血腥气夹杂着些许恶臭于鼻间死死缠绕不去,他看向远方,望着那灯火通明之营,想到些什么。
“倒是有点相似。”离疆自嘲着笑笑,当年尚小,不明白的东西多了去了,今时今日,父亲当时的绝望他算是彻底领会,孤立无援,目之所及,皆是看戏之人,“龙甲,你这老匹夫,想让离枭的命运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