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完事还要给上别人一刀;楼上小娘皮们的魅舞带动着楼下一张张猥琐的嘴脸;磨刀的磨刀,擦掌的擦掌,闲聊的闲聊;
谁叫?这消息落在了迷谷这么个言语不可描述的地方呢?
……
唧!唧唧!唧唧唧!
女子看着眼前诸多的黄雀莞尔一笑。
“凤死现凰,下一次有没有兴趣去看看。”
女子捏着几粒谷子,喂食着空中的雀,“黄雀北飞,必化真凰。”
男子难得一笑,“也不是必。”
“嗯哼!有你怎能不是必呢?”
男子摇头,“总会有变数,不是吗?”
“你若真的放下,这变数于你,啧啧!”女子唏嘘不已。
“放下…谈何容易!先不说这个,确定不派遣些天昭府的小辈出去掺合掺合?”男子转移话题,神色面露严肃。
“温室的花朵面对上野风是会折的。”女子语气恢复了一如既往的冷漠。
“大昭是自由的国度,如此行事?”
“自由是牢笼的另一种表现形式,不是吗?”
“不错,自由确是一种束缚。”男子苦笑,女子并未接话。
半响,“血月结束,我得离开帝都一趟。”男子缓缓开口。
“行。”女子答应得很爽快。
紧接着,“不过,你得先将这婚结了。”她饶有兴致的打量着他。
话语大起大落,男子脚底一滑,险些摔倒,僵硬着站起,“大嫂,这得问琴。”
“我答应!”女子的声音自女子座后幽幽传来。
男子虎躯猛然一颤。
……
“父亲,外头又来了一支不知名的部落军!”
“战!”大块头起身与小块头一同提刀出帐。
半响,两人拖着刀,缓缓走进了营帐。
大块头疲惫地坐下,将鬼头重刀放至一旁,看着金发男人在刀上留下的裂纹,这是耻辱!
他狠狠朝桌上砸了一拳,桌子骤然碎裂。
几个月来,战争频频爆发,可笑的是,打的全是他耶尔部落,更可笑的是全是以前他耶尔部落的人打的他耶尔部落。
以往的尊贵,以往的邪魅,以往的魔头之名,不复存在。
“骨儿。”男子的语气极其疲惫。
“儿在!”
“极北凤陨,是件大事,为父要你去给我夺回一样东西。”
跪在地上的耶尔骨抬头问道:“父亲,何物?”
“冰晶髓,号称能修补一切的冰晶髓。”
“孩儿定为父亲带回这冰晶髓。”
耶尔多挥手,后者离去。
外头传来数声蛮牛之吼,以及不少牛蹄踏地的远去声。
“去吧!我的儿,为父能教的全都教予了你,能给的也全都给上了你,你不属于这个囚笼,你该去到天地那个大囚笼中去。”男子喃喃。
……
“埋不埋?”
“你去吧!我柔弱女子一名,怎得干这种掩埋尸体之活。”
谢子天无语,“算了,走吧,去极北!”
林嫣歪着头,疑惑道:“不埋了?”
“你说得对,这个世界死得最早的就是我这种老好人,既然如此,什么事该做,什么事没必要做,我心里也得掂量掂量。”
林嫣一把摸上他的下巴,脸贴近,“小弟弟,你这是真开窍?还是嫌埋尸这事麻烦呢?”
少年连忙退后,视线闪避,“肯定是前者,我这不是怕他们吓到别人嘛!不然谁管他们!”
“啧啧!如此的话,走吧!”林嫣招呼了一番青蛇,小青顺势爬上。
谢子天不禁在心里暗骂:这个没良心的,是不是从女的变性成男的了,天天缠在林嫣身上,就这么馋人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