敖烈暗道一会就传信给西海的外公,和自家亲爷爷泾河龙王。
免得老师这番恩情,却连我龙族一句感谢的话都听到,让人觉得我龙族都是忘恩负义之辈。
却不知道,石仲魁早就惦记上了泾河龙王的宝库。
那老龙王既然能送出缚龙索这等宝贝,说不定还藏着同级别的好宝贝。
自己之前又帮小蜃龙敖历夫妻俩,寻了土地、山神的职位,再帮敖烈一把的话,那欠下的人情就更多了。
当然,石仲魁也不会强取豪夺,但以恩情相要挟,恩情大到一定程度时,就得还这恩情。
到时候也算是互惠互利。
值日功曹由衷钦佩道,“大都督高义,下官回去后,定然转告其他三位兄弟和六丁六甲等同僚,明日看护着点敖烈太子,免得太子被孙大圣给伤了,而误了太子的前程。”
石仲魁知道值日功曹这是趁机表功,但人和人之间的交情就这样,不管是否出于真心和正义而帮忙,人家能开口帮忙,就是情分。
而交情不就是‘你帮我,我帮你,处出来的嘛’。
送走值日功曹,石仲魁想了想,还是对蛋生和敖洪说道,“稍后你们兄弟俩去一趟蛇盘山,免得敖烈那小子自视甚高,脑袋一热,真要和孙大圣死斗。”
蛋生和敖洪心里一紧,忙点头,却不想又听石仲魁调侃了一句,“打不赢还好说,万一被那脾气暴躁的猴子打死了,那就是真浪费了某特意从佛祖那边,讨要到的广力菩萨之位。”
敖洪表情一喜,对石仲魁的感激之情就更叫强烈了。
蛋生则有些担忧的头头看了石仲魁一眼,深怕为了亲戚,自家老师欠佛祖的人情会更大。
石仲魁却摆摆手,“好了,一会就去蛇盘山,告诉敖烈,打一架还是有必要的,免得孙猴子一路上不拿敖烈当回事。
随便也要让西方教的人看看,他敖烈也不是一无是处。
但如何打,需要讲究策略。一旦先手占了便宜,之后的局势不利,大不了躲进鹰愁涧中不出。”
敖洪还没听出石仲魁这话的暗喻,蛋生却一听就明白,老师这是让敖烈搞偷袭。
占了便宜就不打了,那就不算输。
随即就听石仲魁爆料道,“那孙大圣武艺非凡,却不善水战。”
蛋生和敖洪嘿嘿一笑,行礼就往外走,架起祥云出了南天门。
到了蛇盘山,兄弟俩落在鹰愁涧一处山崖上,蛋生却没急着喊敖烈出来,而是运起神通,左右仔细查看片刻,确定天上没神佛注视,地上也没山神、土地窥视。
这才对敖洪点点头,示意他出声。
敖洪忙走到山崖边上,对着底下深不可测的鹰愁涧大声喊道,“表舅可在家,小侄敖洪和伏魔帝君名下大弟子求见。”
贾兰虽然确实是石仲魁的弟子,却不是亲传弟子,所以敖洪的地位其实高于贾兰。
但谁让石仲魁的后宅里,一屋子女人八层都出自贾府,或者和贾府是亲戚关系。
就是蛋生对敖洪这个小师弟,继续称呼敖烈为表舅,也没多说什么。
连喊三声,就见碧绿的水谭内勐的窜出一条白色巨龙,化成一道一身白袍,头戴金冠的年轻人。
看到蛋生和敖洪后,敖烈忙对蛋生行礼道,“师兄上门,未曾远迎,烈在此赔罪了。”
因石仲魁确实有大恩于自己,敖烈这才明明年龄比蛋生大多了,也心甘情愿喊蛋生师兄。
蛋生忙回礼,敖烈又和敖洪互道亲情,三人这才入了鹰愁涧下的水府里,分主客坐好。
敖烈虽是在此受罚,但因为玉帝把处罚敖烈的差事交给了石仲魁,西海龙王敖闰到底还是疼惜这个三儿子。
不仅命人修了一座水府,还默许了龙母派来龙宫从属、亲近女官,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