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我就不说了,但是人呢,终归是要有个过程,不过这次的代价有点大,得蛰伏好多年喽”!
老爷子一口气说了这么多话,咳嗽了两下,许乐连忙说道,“爷爷,我明白了,您别说了,我知道错了”!
老人家挥了挥手,“没事儿,你让我说完,许乐,记住了,这张皮说有用呢有用说没用呢也没用,但是只要你在这条道上,终归是有所顾忌,尤其是后面,假设我不在了呢,还没有到你想的那个时候呢,怎么办?所以还是需要的,哪怕你啥也不干都没事儿”!
老爷子拍了拍许乐的肩膀,“好了,我不跟你说了,第一是没有必要,想开了;第二是必须要做下去,等你真正可以展翅高飞的时候再脱手也不迟;第三记住了爷爷的话,有些事儿可以做但不能说”!
许乐点点头,呜呜的哭着,干娘和大姨也不知道这爷俩说的到底是啥事儿,看着许乐的伤心而又无助的样子心里很是难受,老太太在旁边搂着许乐,“孩子,想开了,哦,看我老婆子都明白的道理,你咋不明白呢”?
“二丫头,有些事儿呢你也不用问许乐,我呢就跟你直接说,你们啊,做好思想准备就成了,生老病死吗,很正常”!
许乐听着老爷子豁达的声音,心里真是难受啊,更是恨得牙麻,干娘和大姨也一下都哭了,小声的啜泣着!
许乐并没有呆多长时间,老人家把他单独叫到了书房,又跟他说了一些话,许乐点着头,最后看着爷爷找出了不少的书,几位先辈的成套的作品,包括老爷子自己的,他都一一给签上名字,赠吾孙许乐!
许乐一边流着泪一边看着老人签名,就好像是最后的交代一样,心痛如刀绞一般!
当爷爷把所有的签完字之后,将签字的派克笔递给了许乐,“我没有什么在可以送给你的了,就把这支笔送给你吧,你是写字的人,得有一只好的签字笔,这是他们在朝之战缴获的送给我的”!
许乐郑重的接过了这只笔,看着爷爷鞠了一个躬!
爷爷拍了拍许乐的肩膀,“我曾经见到过一个年轻人,他帮我治好了病,他说他来自天门山,如果你将来有机会见到的话帮我谢谢他,我就再也没有遗憾了,告诉他,他的条件我没有办法答应,抱歉了”!
爷爷的话让许乐一愣,天门山?
他一下就想到了“天”字牌,自己怎么从来没有想过天门山啊,之前以为是巧合觉得不可能吗还是从来就没有想起过,他拿出手机给自己发了一条短信,“天门山找天字牌”!
点了点头,爷爷让他抱着书走吧,顺其自然最好!
许乐含着眼泪,抱着书,把笔放在自己的居士包里,干娘在底下看着许乐抱着好多的书,给他找了两个大袋子装上,许乐冲着大姨说道,“大姨,桑杰应该六月十五号回来,他把霉梨的各个艺术馆都要走遍了,等回来巩固一下,下学期再去上课吧”?
大姨点点头,“没事儿的”!
许乐随后又和干娘说道,“娘,那我就七月一号到社院报道”,干娘点着头,送他出去!
许乐和小白走在胡同里,感受着一阵阵针刺一般的气力探测,有轮海境的高手,这个人还不是许乐所知道的,不禁一愣,不过他没有停下脚步继续正常的走着,不一会探测就过去了!
许乐感觉着这种气力运转的方式有些诡异,绝对是华夏的功法,但是又觉得哪里不对,他琢磨着!
他本来想着去姥爷那的,但是想了想和干爷爷聊天的事情,就先算了,这几天的事情特别多,保准耳目众多别找事儿,等过了这段时间再说!
许乐和小白慢慢悠悠的回到了住处,已经下午快五点了,许乐放下东西,先是叫着亚瑟去了一趟黎校的办公室,给黎校介绍了一下亚瑟,黎校与亚瑟随便交流了一些内容,随后非常满意,然后跟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