锥、镞,陶纺轮和制陶用具陶拍、陶垫等。扁平长方形石铲数量最多,晚期出现有肩石铲。石铲和木耒是当时两种主要的起土工具,灰坑壁和墓壁上留有它们的痕迹。随后大家看着那些被挖掘出来的随葬的陶器有灶、罐、壶、瓶、盆、盘、豆,个别墓有鼎和觚。凡泥质盆、罐、壶、瓶、盘、豆,均施彩绘,都是烧成后着彩,以黑陶衣为,上施红、白、彩;或以红色为,上施、白彩。纹样有圆点、条带、几何形纹、涡纹、云纹、回纹、龙纹、变体动物纹等。斑斓绚丽的彩绘陶器,构成陶寺类型文化一大特色。
看着那些彩绘木器,有案、俎、几、匣、盘、斗(勺)、豆、“仓型器”、鼓等多种器形。木鼓均成对,与一件大型石磬(特磬)同出。外着红彩或以红色为,用、白、黑、蓝、绿、红诸色描绘出繁褥的纹饰。由散落在鼓腔内的鳄鱼骨板得知,当初是以鳄鱼皮蒙鼓,即古文献中所称的“鼍鼓”。
桑杰突然叫了起来,“度母色”,许乐听着桑杰喊叫的声音皱了皱眉头,他也不由自主的看着这些颜色,不知道为什么就想到了那个在草原上骑着白马的绿衣女子还有那穿着白毫大氅的影子,都是看不清的模模糊糊的,嘴里突然念叨着,“大长、苏嫚莎”,大家都不知道什么意思,清凝好像听到了苏嫚莎,也皱了皱眉头不过没说什么!
为什么会在这里出现六色度母色呢,没有其他的颜色只有这六种,难道这里和藏土区有什么关系吗?许乐有点发愁的样子,自己是来学习的,问题倒是更多了,还有那明显不是龙的陶盘,为什么叫龙呢?
还有那文字到底是什么文字呢,还有那些人是怎么死的,绝对不是正常死亡,这么大的怨气长久不散啊!大家看着这些礼乐器具还有家猪家畜的骨骼,包括一些玉石饰品等等,都体现了专业分工,这说明当时的文化文明程度非常丰富了啊!
许乐很清楚华夏古代文明的起源不是一蹴而就的,他的起源和形成经历了一个漫长的过程,只有文明因素不断发展积累和汇集,到一定程度才能形成成熟的文明。这里一定是一个王城,也就是说出现了最早意义的国家的概念,而一般认为国家的形成作为文明阶段的标志。对于国家的形成标志,一些学者提出其标志应当包括文字、城市、大型礼仪性建筑以及青铜器等。而在分析陶寺已发现的遗存之后,可以发现这些文明因素在陶寺遗址中都可可以找到原型。而且华夏古代的巫文化崇拜、祖先崇拜以及礼乐典章制度的发达也在这里找到了源头。
大家在这里转悠了将近两个小时,不到十点,都看完了,每一个人都是震撼不已啊,尤其是许乐在这里发现了不同文明的影子,比如说这些陶器就有河上游齐家文化和下游大汶口海岱文明的影子,玉器有东部良渚的影子,明显已经是臣服四海的节奏啊?
另外就是文字的成熟度已经很高了,并且居然还是毛笔字,这有点颠覆了许乐的想象,他听说过毛笔字可能很早,但是现在是实打实的看到的啊!
随后又来了一些人和许乐打着招呼,许乐并没有多逗留,非常感谢大家,直奔庙底沟而去!
过了县城往南,没一会,清凝说了一下,“丁村人遗址的牌子,好像不远,去看看吗”?
许乐看了一下表,十点,最多十一点就必须要走,“行吧”!
随后清凝直接加速没一会就到了丁村人遗址的入口处,许乐下了车二话没说,对着售票处说道,“我是华夏科协的,带着队伍到这里考察,请带我们看一下”,随后许乐直接把工作证给了里面的人,里面的人一看到许乐的名字都连声惊呼真帅啊!
许乐也是没脾气了,随后被领了进去,一边走着一边给介绍着,这里是含有古人类化石的旧石器时代遗址。
丁村遗址发现于一九五三年,是新华夏成立以后在周口店以外区发现的首个大型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