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倒比之前的两座巨棺,气势更加的宏大,氛围则更加的疯狂。
他搐了搐鼻子,闷闷不乐,道:“这就是待客之道?”
他无所谓地笑了笑,道:“如此甚好!我于尊还就是希望遁入此境!”
囚笼浮在水层间,这次于尊看清了,确是一座座囚笼,而内里,却蹲坐着几个老道,他们阖着双瞳,似是在沉睡。
于尊无奈地笑了笑,心道:“如此世事,竟在沉睡,好大的心呐!”
而当他无意望向一旁时,他恰巧看到了一个青衫道人轻启开双瞳,于尊心神一滞,那一刻,他感觉到一股刺骨的寒意,那锐利的眼神,可真是骇人。
但他随即便平复了下来,心道:“这林子大了,甚么鸟都有!”
那青衫道人,手握着一本书卷,而他的面前,则浮动着一柄烛火,那柄烛火更似是在青铜巨棺中看到的烛火,清明的火焰,随着风,四处摇摆,而内芯却是一片苍白。
雨势虽大,可却无法浇灭那微弱的烛光,道人静坐在囚笼之中,手中所执之书,则爆出一团强光。
他轻声诵读着,未受外界纷扰,心绪反倒更加的安宁了。
当于尊再向四周窥去时,却发现了如此一般的人物,他们的脸上,皆有一片沧桑之意,他们是此间最为谦逊的一批人,可他们却又是最为狂妄的一批人。
在静修时,他们是谦逊的,当战斗时,他们可能便是那些最狂妄的武痴。
于尊一窥便得到了答案,因为此境的这些人,与之前他所遇到的对手是如此的相像。
那么,他们为何被困缚在这片囚笼之中?
是谁有如此伟力?
他窥向那片金字塔,而今那片金字塔浸泡在雨水中,迅疾的雨水,业已积了百米之深。
只是,于尊却未料到接下来的一幕,他忽觉,那些金字塔似乎有些异响。
当他再次洗耳聆听时,他却发现了如此骇人的一幕,那些金字塔,竟从地面上悬浮而起。
这......也太过诡异了罢!
金字塔静浮于水层之上,它们犹如鸿毛冠羽,十分的轻巧。
呼!
一阵风拂来,扫乱了雨丝,茂密的雨水,愈发的迅疾,风亦如此的狂妄。
金字塔的塔顶,似乎承继了深暗的夜空,有星辰的光,打落在塔顶。
然后,看到一片袅袅烟云,自塔尖缓慢地释放出来。
风卷着残云,在空冥间肆意妄为,茂密的雨水则在地面上疯狂地掠夺着领地。
他总觉那片烟云之中定有些古怪,可他又不敢妄断,而此时,那些金色囚笼,竟不知何时,飞抵至那片金字塔的塔尖处。
他们围绕着其中一座,安静的徘徊着,而这时,耳畔中的顿挫之声,也愈发的清晰了。
老道言中的道家法诀,似是一片流金,在耳畔回荡不息。
是在召唤那古老的始祖?
还是在祭奠那已逝之人?
当那片金色囚笼化为一片幻影时!
这时的天空,一片炫金,雷电消失了,也不再有疯狂的飓风,只是一片炫金,似乎是从空冥深处,落下来的!
而那片炫金深处,却恍似有一人落座其上,总觉有一丝诡异的气息,在此间静静地向外绵延着。
那么,究竟是何人,隐于那片炫金色的天幕上?
披着青袍的老道,口中的法诀,愈发的凌厉,于尊恍觉,在老道的周身,似乎有一柄柄炫金利刃,围绕着他们的周身,疯狂地起伏旋转着。
但这些已不再重要,此刻的老道,皆抬眼望向空冥,他们眼中的神光,愈发的灿烂,而内里的寒意,也愈发的刺骨。
塔中究竟隐有何物?
罢了!罢了!大不了一死了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