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秘籍,轻轻地扔给于尊。
于尊心底一滞,默默地念着那三个大字:“祖海决!”
“这可是那老鬼压箱的宝物啊!你可要珍惜啊!”无剑笑道。
“喂!该你了!”道三一吹胡子瞪眼道。
无剑大笑一声,道:“我可比你要实在多了!”
“于尊,你且阖上双眸,我为你演绎我的功法!”无剑喝道。
于尊闻之,点了点头,阖上了双眸,那一刻,他心底的那片瀚海,竟然凝滞了,它们不再流动,不再翻涌,它们好似一块蓝紫色的玉石。
而此刻,站在那片瀚海上空的人,确是一老一少两人。
那老者乃是一位僧人,他浑身缠着一片片沾满了血迹的白布,只是此刻那片白布早已被那些干涸的血液,染得紫黑紫黑的,而他裸露在外的体表,亦是干枯的很。
他静静地站在于尊的身后,他忽的一推手掌,一片赤红色的烈焰,顺着他的掌心,抵进了于尊的后背。
而此刻看来,才觉那片火焰,乃是一片赤红色的气,那片气疯狂地翻涌着,而随着那股气的翻腾,于尊头顶上的那片天空,亦开始发生瞬息变幻。
他猛地吐出一口鲜血,那鲜血沾染着他的白衣,是那般的鲜艳。
而就在此刻,那苍穹渐渐地被一片浅红色的雾气包裹住了。
与其说雾气,不如说是一片凄色的光。
于尊的脸色愈发难看了,此时的境况,已非同小可。
无剑双眼紧闭,他忽的一推掌,那片赤红色的气焰,猛地倒灌入于尊的体内。
于是,那片气焰开始了大刀阔斧的改造。
此时,略有些胸闷的于尊,心底忽的发出一阵尖锐的刺痛感,而这阵尖锐的刺痛感,却久久未曾离去。
他苍白的面色,开始变得惨白,他紧紧地捏着双掌,手指的关节,发出一声声脆响。
他似乎看到了自己身上的变化,于是即便再痛苦,他的心底自知,要撑下来。
他开始疯狂地嘶吼,但即便如此,也难解心中的疼痛。
他忽的举起双拳,生猛地冲着高天砸去,而此刻,真正的变化,亦开始了。
那两颗拳头,卷起了一片风暴,将整片高天,席卷了进去,那烁目的彩练,固执地凝固在那片苍穹上,它们安稳的很,也从不惧怕此刻的局面。
然而下一刻,这一切都开始转变了。
那片彩色的云霞,静静地坠落下来,它们很从容,亦很自在,它们的无知,意味着它们遭遇了一次骗局。
于是,赤红色的气焰,疯狂地从于尊的心底撤出去,而此刻,那片赤红色的气焰,在于尊奇经八脉中所开辟的空间,业已能盛放许多苍梧气了,此刻于尊的奇经八脉便是一尊鼎,而那片苍梧气,乃是他想要炼制的宝物。
苍梧气被疯狂地撕扯进了于尊的体内,然而这片苍梧气,确是那般的生猛,它们不会顾忌于尊的身体,亦不会顾忌若无了这尊鼎,它们又该去何方!
它们只是一片气,一片生诞这片世界的气息,或许,它们的名字是平凡的,而炼就它们本身的那些人,却已是震古烁今的存在。
他的经脉,愈发的宽广,那片气息,在他的经脉中,疯狂地翻涌着,然而,即便再痛苦,他也不会掉一滴眼泪,这才是他,一个真正的顶天立地的男人。
但他又是脆弱的,而提起那些脆弱,或许在别人看来,大致不必如此,然而他就是痛,有时候痛的撕心裂肺,或许他们是他心中的亲熟之人,或许他们亦是与他世界不相关联的人。
你若说他是灭世之人,这世间又有几人会相信?
或许,那些传闻是假的罢!如此好的男儿,又怎会提起刀,绝不姑息的大杀四方?
他痛苦地抓住衣襟,一片片汗水,打湿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