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如天空也变了颜色,那他们是否也已经不是良善之人?
一激浪涌上苍穹,一片片游鱼,跃出了海平面,那地壳在运动,一股股气从地壳的底层,疯狂地弥漫出来,一股股红色的浆岩,也伴随着那片气,以使人窒息的方式,飞快地涌了出来。
一个少女站在玄天上,她上雪红色的长袍,随着疾风,唰唰的舞动着,她的纤指如荑,唇若红樱,瞳若明星,眉若远山,确是生了一副好颜色。
她忽的大喝了一声:“玄天之门!”
随着她的大喝,天空的正央渐渐地多了一道巨大的暗门,那暗门上纹着些不知名的图案,以及一片片着实难懂的字迹,那暗黑的大门中央,不时地烁跃着一层层淡淡的银华,她静静地立在天空的深处。
直至她幻作天涯边缘的一朵梅花,直至她飞舞如同一只刚脱离母亲的幼鸟,直至她化为了一片轻柔的光华,静静地扫落下来,带着一丝悲悯,带着一朵忧愁,带着一片阳光下该有的雨季,静静地在这方世界蔓延开来。
于尊等人忽的向那高天飞去,那玄天之门如同一片高耸的山峦,静立在高天的深处。
叶禾手里拿着一把乌铜色的钥匙,一步一步地向那道大门走去,她回头看了一眼众人,招了招手,道:“随我来罢!”
天空忽的变得黑暗了,变得无一分光线,变得如同一片刚过了黄昏后的夜晚,那高阳早已不见,那烁跃的星光,亦不知去了何方!
她将手中的那柄钥匙,在那乌暗的玄天之门上轻松地一扭。
轰隆!
轰隆!
轰隆!
那片幽暗的世界,或者光明的世界,终将会在世人面前展开,此刻它开启了,开启了千年以前该有的模样。
一片片刺鼻的血腥气充斥了整片天地,而在这片强烈的血腥气中间,却隐藏着些许淡淡地清香,那柔弱的清香是如此的淡雅,便是那浓烈的血腥气,也难以驱之分毫。
那里面的世界,竟是那般的美妙,那天是地的天,那地是天的地。
众人行走在那方世界,头顶上便是他们的倒影,那大地散发出一道道刺眼的光华,那天空反着那片光华,将众人的影像,牢牢地镌刻在天空正央。
他随意地冲着天空,劈砍了一刀,当那片苍穹上闪过一片刀痕时,他才觉此地真正的异样之处,那刀影竟幻化为实质的刀锋,向他所在之地劈砍了下来。
他静静地凝视着那方高天,幽幽道:“看来是来对地方了!”
众人皆一脸神滞地望着于尊,却也不明他话语里的含义。
或许唯有那久而不语一脸笑意的寸天,才会感触到他的不凡之处罢!
众人行走在这片玲珑古怪的世界里,走了不久,他们的面前,竟出现了一片片雕像,那雕像确是神武了得,初觑时,不免令众人的心底生出一丝丝的惧意,再觑时,才感触到这片雕像,实际上已是作古之物,而他们的精神威压竟依旧如此的强横,确是令众人的心底一阵恍惚。
于尊呆立在那片原石雕像的中央,他低声喃喃道:“为什么?为什么他们会出现这里?”
他似是衔着一片笑意,静静地观望着他脚底下的那个孩儿,他静静地觑着他,静静地看着他笑,而这时,那玄天之上忽的闪过一道雷光,那大地忽的一声炸响,天空与地面交接,闪过一道蹙急的霹雳。
他若是抬头望一眼他头顶的高天,他会发现,此刻他前的那座雕像,竟挥舞着手中的神武,替他抵挡下了一道霹雳。
然而,所有人都被那声铿锵的雷声,劈得一阵心慌。
“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叶禾一脸呆滞地望着站在那片原石雕像中央的于尊。
对于他们来说,此刻在这方地域,便是迈上一步,却业已是艰难至极了,他竟走到了那片原石雕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