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死寂的苍穹与颓废的陆地,并不存在任何的生机。
于尊在前方引路,众人在其后慢慢的行走着,独孤银澈怔怔地望着这沿街的一切,心底不免有些苦楚,却也是因他乃是一国之君所以有些感同身受罢了。
苏素拉了拉他的双臂,道:“我想若是你当天下,你定不会让百姓们出现这么一幕”
独孤银澈叹了口气,道:“我独孤银澈虽业道不专,却也可以说是一位仁爱之君,你说得无错,爱妃,我若是当这天下,定不会让百姓们出现眼前的一幕”
“却也不知是何人的手笔,竟会烙下如此惨象”众人纷纷议论,道。
而此刻唯有寒旭烈站在一旁沉默不言,他走到于尊面前,轻轻的拍了拍于尊的肩头,叹了口气,道:“于兄,你可与他们的想法一致?”于尊笑道:“他们又是什么想法?”
寒旭烈哀叹,道:“自是觉我雾国治国无方”
于尊哈哈一声大笑,道:“你们雾国之所以称之为雾国由来已久,既以雾字为国,自然是有一定意义的,我倒觉此地并非雾气浓重这般简单,倒好似还隐匿着一些其他的秘密”
寒旭烈眼神一亮,那面容上似多了一分光彩,他拍了拍于尊的肩头,哈哈大笑一声,道:“当真理解我的,唯有于兄罢了”
“哦?你俩在聊些甚么?怎么如此神神秘秘的?”仙弦笑吟吟地望着两人。
渊太玄笑望着仙弦,道:“师妹,这是人家的私事,勿要何等事都如此好奇啊!”
仙弦嘻嘻笑道:“于大哥,自不会介意的,对吗?于大哥?”
于尊笑道:“倒也非些别事,无非是为我等的行程做打算罢了”
仙弦点了点头,幽幽道:“可我觉此地并非如此简单,前方倒似隐匿着些什么宝藏一般”
于尊哈哈一声大笑,鼓了鼓掌,道:“仙弦姑娘,真是英雄所见略同”
仙弦笑嘻嘻,道:“若是此次路程如此简单,岂不是浪费了我等的时间?”
寒旭烈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道:“我亦听父辈的传言,才知这雾都的厉害,却从未领教过它的厉害,只是这次前来,确是令我领教到了,它的厉害之处,同样的,却也让我见识到了于兄等人的不畏生死,或许可以这么说罢,于兄,你们简直是一群疯子啊”
于尊闻此语,哈哈一声大笑,道:“即便是前程似锦,却也要领略一番痛苦的滋味,若无了痛苦滋味,便不知快乐和幸福的滋味”
寒旭烈点了点头,道:“于兄果然是我辈的典范,若是闵梦能够平安健全,我定要陪于兄行走一番天涯海角”
于尊反诘道:“此刻,你又在作甚?”
闻此语,众人皆是乐了,道:“是啊,寒兄,你此刻不正陪着我等勇闯天涯吗?”
说到此,寒旭烈脸上已多了一丝感动,他逐一抱着众人,道:“兄弟姊妹们,有劳了”
钟爻翻了翻白眼,道:“来些莫须有的礼节作甚,倒不如讲些实惠的!”
“不知前辈,何为些实惠的?”寒旭烈双手抱拳,躬身道。
钟爻揉了揉太阳穴,略作了片刻后,道:“现在还未想到,想到了自然会告知你!”
寒旭烈点了点头,却道:“前辈可知复活我家梦儿的法子吗?”
不想见到他的失落,然而等待他的唯有失落,众人皆不想看到他失落的模样,如此钟爻却业已不知该说些甚么了。
于尊拍了拍寒旭烈的臂膀,道:“闵梦妹妹的事,你勿要心焦,我与琪儿已生死相隔,却也未如你这般天天心念如此罢!”
这时,仙弦却撇了撇嘴,心道:“鬼才信呢”
天空有时阴暗,有时晴朗,有时雨绵绵,有时风飞飞,又有晨昏时,又有落月时,又有白雪纷纷,又有落叶萧萧,又有春花烂漫,又有夏意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