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施舍?我于尊生的贫瘠,倒也无些施舍之物于你,更别提及这命了,你若想活命,不如问问老天,它许不许你”
“可笑,你竟还信这鬼老天,我若信了这鬼老天,怕是活不到今了,我命由我不由天!”那满脸邪相的老儿,挥起手中的斜刃,疯狂地向于尊劈去,这一次却非方才那般蹙急如风了,随着老儿手中的斜刃劈出,一缕缕幽冥间的鬼气,竟自他的手中抖落了出来。
这鬼气寒至极,那些方要复苏的芽子,沾染上这鬼气之后,又纷纷枯萎了,这片山岭倒似又断生了希望般。
这鬼气确是极为浩,疯狂的风,化为了千万鬼兵厉马,倒似在那墟中诡异的黑白棋盘上所见的那般,因这鬼气,亦让于尊想起了木子和小小,却也不知因些何故,木子和小小的面容,竟在眼前,渐渐地清晰了起来。
于尊晃了晃神,他眼前的千万鬼兵厉马,竟似小小和木子引来的,他心底反诘道:“这究竟是何般?难道木子和小小他们......”,他极不愿接受这份现实,然而他却又不得不正视眼前的问题。
他非是怕了这些鬼兵,心底确是有几分忧痛,因他此前是那般的执信他的伙伴,可回神一想,却又叹了口气,笑道:“他们何时与我作伴过,倒是琪儿不明不白的死在了墟中”
他拔出插在地上的圆月弯刀,悄无声息地融入到那片气中,令那老儿忧惧的是,这一脸浩然之气的少年,自入了那片气后,如此厚重的气,竟纷纷给他让路,倒似是畏惧他般。
再细些看时,却哑然发觉,那鬼气一近少年,竟化为了一缕缕清气,这清气乃是天地间浩然正气,确是令那鬼老儿忌惮不已。
再见他一挥刀,方才那些鬼兵厉马,仅在他挥刀的片刻间,消绝了大半,他们未化为飞灰,未化为飘尘,却最终融为了清气,与这天地共生生机。
因这鬼气的消减,那老儿瘦削枯槁的体,倒似恢复了几分生机,枯瘦的双颊,亦渐渐多了几分血,随着时间的推移,这老儿,竟生得了一副俊逸的青年之貌。
于尊脸上渐渐多了几分淡笑,悠然道:“前辈可是做了一场好梦,不过却苦了这群山万壑间的生灵啊”
这时,那俊逸的青年脸上却渐渐多了几行清泪,他忽的回头望向那倚在石楼边的鬼魅女子,大喝道:“妖精,受死!”
他方要举刀劈向女子,于尊如闪电般,乍得出现在男子面前,用手抵过斜刃,叹道:“前辈,你这刀并非寻常之刀,你斩灭不了她,你在这待着,于尊只需一刀,便可让她知这人间何为正道”
那妖媚的女子,撩起长裙,方要袒露,以泄姿,然而却未等她解开衣襟,于尊的弯刀已至女子的眼前,于尊的作法,确是令人想象不到,他竟用那柄弯刀,直直的将女子的衣襟挑开。
仲夏皱眉道:“哥哥,这是在作甚?难道是被那妖女蛊惑了?”
“哥哥,待我去救你”仲夏方要拔,柳雨然却按住了她的肩头,笑道:“妹妹,何不待些片刻,看清楚些?”
仅仅过了一瞬,仲夏略皱的双眉,却已然舒展开,欢喜道:“原来如此,哥哥果然高明!”
再见于尊,在他举起弯刃将女子衣袍挑开的瞬间,一缕缕乌气登时化为了青烟,而女子的躯,竟是那缕缕乌气化成的形状,倒是女子披着的衣袍,依旧完好无损的被于尊挑在了刀锋上。
这衣袍随风而动,确是自然至极,于尊眯着眼,悠悠道:“这衣冠冢,倒是生的一副道貌,不过你再化形,也始终是一件衣服罢了,而我于尊手中的这柄源天刃,却也是实打实的源天刃”
他笑着将那手中的源天刃,轻轻向上一撩,而那衣袍,亦飘在半空,源天刃坠落下来,恰巧划破了那件袍子,这袍子一破,变成了破袍子,破袍子不仅女子不喜欢,便是位汉子,却也懒得瞧一眼,因而这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