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你要这么说,我第一个不服。”
“是啊,是啊!”
“说得对啊,人家不过没空嘛,算个什么事,这难道也要罚!”
“阿b,蒋先生都没说话,你意见这么多,故意找麻烦啊?”
一时间,洪兴十二位话事人,二十几位叔父都说话他们意见出奇一致,无不对靓妈、靓坤大加赞赏,指责大佬b“上纲上线”的问题。
“你们……”
大佬b是万万没想到,自己随便一句话罢了,平时也常这样啊,今天怎么就成“众矢之的”了。
北角黎胖子见到这样的情形,倒是欢喜非常,并且无意间道出缘由道:
“大家不要激动,阿b这个人嘛,大家又不是第一天认识他,从来都是这么霸道啦。”
“老实说,靓妈、阿坤和我也不算太熟,不过连我都知道他们俩最讲义气,也很重视我们洪兴这票兄弟,叔父。”
“前不久花炮会开盘,我很感兴趣,找上靓妈。靓妈二话没说,没用上十分钟,就安排好我加盟贺氏做大艇。要是心里没我们洪兴,能这么帮我嘛,我和她又非亲非故的。”
“倒是我们的b哥啊,一天到晚喊着忠心洪兴,忠心义气,呵,也就是喊两嗓子,我也没看见真有多义气的。”
“你…”
大佬b脸色涨红,却是无言以对。
他算是明白了,原来洪兴里面很多人,在这几年时间,多多少少都收下靓坤和靓妈的好处。
就像那小新所说的,靓妈和靓坤每次谈完生意,天大的好处不会给他们,但汤汤水水,还是会找洪兴内的人合作。
比如十三妹,她和靓妈都做马栏,这几年她不知从靓妈那里得到多少新妞,平时有事借一批妞,互相间转个场,都属于常事。
而且经过靓妈的介绍,十三妹认识了冯千山,平时酒水、酒具、甚至是装修器材,她都能去厂里拿,节省不知道多少钱。
三妹也知道,靓妈平时很忙的,许多生意谈。
在她看来,今天又没什么大事,花炮会参赛者早就说好了,她自己甚至都不想过来开会,只是给蒋天生面子而已。
大佬b“上纲上线”,就因为没到,直接拔高到对洪兴不忠,她可看不顺眼。
其他人就更不用说了,同样多少占到过便宜,特别是小新,他与靓坤从小玩到大,靓坤也没少照顾他。
上次介绍他去澳门崩牙驹的场子租了三张赌桌,让他赚得盆满钵满。
这样的好兄弟都不帮着点,小新自己都觉得说不过去。
看到大佬b仅仅因为一句话,就造成这么大的连锁反应,蒋天生也非常吃惊。
心里对靓坤和靓妈两个人,蒋天生产生一种警惕。
当然,这种警惕并不算敌意,因为这两年他也没闲着,一直在观察洪兴内部。
据他观察,靓坤和靓妈两人这两年一门心思搞生意,完全没有和自己“争权”的意思。
两人甚至很多时候都懒得来开会,就这,也能看出端疑了。
“够了,小新说得很对,谁又没有忙碌的时候。靓妈和阿坤既然都已经打电话通知了,不来也没什么。”
“好了,我们现在开始讨论一下,明天花炮会的事。”
最终,蒋天生开口,揭过这个插曲,进入正题道。
“蒋先生,这还有什么好讨论的?全力争取就是咯。”
西环基哥一脸不解,话语道。
蒋天生看了基哥一眼,也不理会,又话道:
“我打算以一个地盘话事人的位置作为奖赏,鼓励我们洪兴的兄弟们,不遗余力。只要能够夺魁,我们洪兴在上水的新堂口,就属于谁。”
说着,蒋天生环顾十二话事人,点名道:
“太子,如果你能夺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