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小子真是不简单啊,明知自己不喜欢听,他还要说,根本是在暗示,他一点没把自己放眼里。
就在邓伯沉思之际,雷耀阳拿回主动话语权,意味深长道:
“邓伯今天上门,不会只是想知道我这个晚辈对于一些事情的看法吧?”
“当然!”
邓伯回神,丢开关于自己的问题,谈起正事道:
“我今天上门,是想要向雷sir请教一下,我们和联胜最近是不是有什么地方得罪到了雷sir?”
“让雷sir发这么大火气,一晚上时间,抓了我们和联胜三百多号小的。”
“邓伯又何必明知故问呢!”
雷耀阳微微一笑,话语道:
“我抓人之前,就已经派人放出过消息,是什么样的事,以邓伯的灵通,难道会不清楚嘛?”
邓伯沉默两秒钟,话语道:
“一人做事一人当,雷sir用这种伤及无辜的方式,逼我们和联胜做决定,这不好吧?”
雷耀阳摇了摇头,鹰眼锐利,直视邓伯,淡淡道:
“邓伯,你也是老江湖了。被我们警察抓了的人,到底是不是无辜的,见仁见智,还要看主事者怎么说。”
“说得好,他们当然就是无辜,我们警方这边一定会按照程序,恭恭敬敬把他们送出大门,我亲自出面送,也是可以的。”
“说得不好,很多证据或许会凭空出现,真无辜,也变成真犯罪。想要走出警署容易,想要走出牢笼,那可就困难了。”
嘶………
这一番话,雷耀阳锋芒小露,听得邓伯咋舌不已。
江湖盛传,说雷耀阳这个人最讲规矩,邓伯此时恨不得将传话人打死。
这讲规矩是讲规矩,可他讲的是自己规矩啊!
深深吸了一口气,邓伯正色道:
“雷sir,鱼头标怎么说也是我们和联胜的人,他得罪了你,犯了规矩,你要动他,大可以找我们谈!”
“以雷sir今时今曰在江湖上的地位,就算找到我,我也一定会给雷sir一个交代。”
“要杀他也好,要抓他也好,我们和联胜上下只要输理,那就一定不会强词。”
“可是雷sir一面派人抓我们那些小的,一面鼓动我们社团内斗,这不好吧?”
“哦?”
雷耀阳眉头一挑,微笑道:
“这应该才是邓伯今天来找我,真正的目的吧?”
“邓伯觉得,是我让大d去鲤鱼门搞事的?”
邓伯不置可否,点头道:
“大d,他为人虽然嚣张,可还不会做这种不宣而战的事,特别是对自己人。”
“可是他昨晚,直接出手,带人扫场鲤鱼门。”
“难道后面,不是雷sir为他撑腰吗?”
“呵!”
雷耀阳轻声一笑,完全明白了面前这老狐狸的意思。
他其实对于和联胜小弟被抓,没有那么在意,这么一点小事,以他的身份,也不必亲自出面,随便找几个话事人,过来拜访雷耀阳,谈一谈也就是了。
但是雷耀阳暗中让大d,跑到鲤鱼门扫场,抢那鱼头标地盘,让邓伯有些忌惮了。
在邓伯看来,雷耀阳手太长,已经算是搅合进了和联胜内事。
对于邓伯这样掌控欲超强的人来说,这是无论如何都不允许的!
“好,邓伯你的意思,我完全明白了。这样,邓伯你是前辈,既然你亲自出面来找我谈,我不能不给你这个面子。”
“鱼头标替洪口做事,偷运鬼子女人来港综市,这是大过。”
“不仅我们警方这边不能接受,相信外面那些老大,也看不过去。特别是联合、义丰这样靠马栏吃饭的社团,恐怕都恨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