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还会把伪钞集团的精英都带上。他那么了解宋子豪,怎么可能不知道,这种事,压根没得谈,唯有杀了宋子豪,以后他才能有安生曰子过。”
“恩!”
宋景文点头,对于雷耀阳这个推测,开始认可了。
他太了解姚在山那个人了,雷耀阳口中的姚在山,就是他认识的姚在山。
“耀阳哥,那我大哥不是会很危险嘛?”
宋子杰却有些担忧,主动请缨道:
“要不让我去?”
雷耀阳连连摇头,话语道:
“到时候我们做好准备,能有什么危险?我们旺角警署所有人都挺你大哥,狙击掩护,攻击队待命,只要有事,马上冲进去支援。”
“相反,不解决了伪钞集团,你大哥危险,连你和伯父都十分危险。防御不如进攻,千曰防贼,一个不慎,还是会出事的。”
“至于你去,这不合适!”
“从伯父所说的那些话里,我虽然没和你大哥接触过,但也能推测出他是多么讲义气。这样的人,在很多人心里面,宁愿死,也不会同我们警方合作。”
“你是警察,由你去找姚在山,姚在山不一定会到。而你大哥找他,他却是必定会到!”
“不错!”
宋景文肯定一句,看向宋子杰道:
“子杰,相信你哥,以他的本事,绝对没问题。”
“雷sir说得很对,姚在山那样的老狐狸,只有你哥这么傻的人,才能把他叫出来。其他人去,都是枉然!”
“你哥,也不会让你去的。”
台北中山区警署。
一脸沧桑悲苦,平时没事时表现都十分苦情的宋子豪,今天从早到晚,都是一脸的懵逼。
对他来说,今天他所诧异的,比这一辈子加起来都还要多。
首先,他被警署业务科长带去见了一个叫“敬文”的小姐。
那位小姐颇为不凡,身边跟着的律师,竟然是台北最有名的大状,听说是有钱都请不到那种。
可惜的是,经过一番研究,他的案子证据太足了,官司无论怎么打,都不可能让他无恙脱身。
但那位律师确实给力,杀人、伪钞的案子,也敢承诺,可以尽最大努力,运用各种漏洞,将监期确定在八年左右。
老实说,对于这个结果,宋子豪简直不敢想,无比满足了。
毕竟刑期和坐牢时间,其实不是一个概念。
无论世界各地坐牢,表现良好,都是可以获得减刑的,再加上国定假期,又要减刑。
如果在西方一些国家,总统大选上位,还要减刑。
换言之,判决八年,运气好,三四年就出来了。
这与宋子豪一开始认为,这辈子都完蛋的情况,可以说天差地别。
可万万让宋子豪没想到的是,那位敬文小姐一点都不满意,仔细问过律师,实在不能脱罪之后,让自己等待,便离开了警署。
宋子豪当时那个郁闷啊,偏偏敬文和他并不熟,也不好多说什么。
可内心里,宋子豪已经觉得极好了,巴不得就按照那律师所说,开始运行便可以了。
而接下来的事情,更是让宋子豪没想到。
他回到拘留室还没待上两小时,中山区警局局长亲自来了,依旧不是提审,反而说这次案子是误会,他们抓错人,要亲自为他办理一下离开警署的手续,以表歉意。
从被抓关进警署,绝望羞愧,又到看到希望,重获自由,宋子豪真是感觉,一切都像是在梦中,太快,太诡,太不可思议。
这会儿,宋子豪一身白色西装,西装上都还带着几滴血迹,站在中山区警局大门口,望着天空中大太阳。
刺眼的阳光,明明晃得他双眼难受,但他不躲不闪,就那么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