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到极大侮辱,完全不能忍!
“不用这么生气,我和马交文通过电话了,听他的意思,他似乎完全不知道这件事。而以我对他的了解,马交文这个人,是个彻彻底底的赌坛中人。”
“这样的人,宁可少赚一点,也不会坏了规矩。”
“剽窃别人的点子,那个人还是澳门贺大亨,他应该不敢才对。”
雷耀阳躺坐在椅子上,倒是很自在,话语道:
“而且现在他的赌船,已经被我们扣下来了,等等吧,看他到时候怎么交代,我们再研究是不是要对付他。”
对于这个意见,崩牙驹似乎并不赞同,赶紧话道:
“耀阳哥,你别被他骗了。赌船是马交文的,他也不是第一天出来混了,难道手下还有人敢背着他搞鬼吗?”
“我看这件事就是他搞出来了,做了还不认,我们绝不能就这样算了。”
“未必!”雷耀阳摆手。
自从前不久见到了阿kg,雷耀阳就想起很多前世记忆中的事,话语道:
“据我所知,马交文手下那光头省镜野心不小。他的亲弟弟烟囱来港综市,就是为了把收到的注码带回去澳门,很明显,烟囱绝对参与了这件事。”
“烟囱这个人,我不说你也该清楚,嚣张跋扈,狂妄自大,根本不是一个细心做事的人,如果盘口真是马交文吩咐办的,他应该让省镜过来港综市拿钱才对,怎么会让烟囱过来!”
“据我估计,这件事还真有可能是马交文手下背着他搞出来的,那个人多半就是省镜。”
见雷耀阳有这样的分析,崩牙驹也不便不给面子,有些泄气道:
“耀阳哥,那你说我们该怎么办?难道什么都不做?”
“当然不会什么都不做!”
雷耀阳摇头,正色道。
崩牙驹就喜欢听这个,精神一振,赶紧道:
“要怎么做,耀阳哥你尽管吩咐!”
“澳门那边,我们先等马交文的交代,当然了,等归等,我也说过会等他交代后才决定怎么做,但那是我的表态,不是你的。作为这次贺氏赌局的执行人,你很应该做点事。”
雷耀阳嘴角上翘,阴险道:
“比如派点人砸他几间场子,表示一下你的态度,是很有必要的嘛。也算给马交文压力,让他尽快给我答复!”
崩牙驹听得,眉头一挑,立即欣喜道:
“明白,我会吩咐人去做的。”
“赌船被扣,如果赌场再被人砸了,马交文所有生意全部陷入瘫痪,由不得他不急。”
雷耀阳点头,指点江山道:
“他不足为虑,现在反倒是港综市这边,让我很不开心!”
“耀阳哥,什么事啊?”
崩牙驹神色一凝,小心问道。
“还是这件事。”
雷耀阳脸色微沉,冷厉道:
“澳门那边,就算是马交文亲自吩咐开赌,我其实也不是那么生气。他开赌,其实是不给贺大亨面子,而不是不给我面子。”
“但港综市这边,有人竟然敢加盟马交文,和我对着干!”
“呵!”
说到这里,雷耀阳冷冷一笑:
“看来我雷耀阳做人是太成功了,让所有人都觉得我很容易说话。我亲自出面给你站台,宣布开盘,还不能让所有人听话,真是好得很啊。”
“这次参与者如果还让他们逍遥在港综市,恐怕以后会有人更多的人不给我雷耀阳面子。”
崩牙驹一听就明白了,当即请命道:
“耀阳哥,我这就打电话,从澳门调兄弟们过来!”
雷耀阳一摆手,话语道:
“用不着那么麻烦了,最近我这旺角、尖沙咀、油麻地治安太好,罪案率是低下去了,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