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按理说刑事情报科属于行动部,管理副处长针对他很正常。偏偏此时行动副处长没有半点帮衬的意思,除了巩家培自己外,其他也没一个警官开口,这就奇怪了。”
难不成刑事情报科不是自己人?
自从有了派系,耀阳已然开始分析注意,哪些是一个集团的人,哪些又不是。
如若不然,平时会议上有什么冲突,那就不好了。
不懂就问,耀阳倒也很谦虚,正好身边有位老油条李智龙,立马小声道:
“李sir,巩sir不是我们自己人?”
李智龙老谋深算,马上理解到耀阳的意思,小声道:
“当然不是,不过也不是管理副处长的人。巩家培那个人很固执,从来不加入任何派系,硬说起来,谁是处长,他就是谁的人。老板暗示他很多次,他都没一点表示。”
·“不过巩家培也很会做人,从来都是公事公办,并不会为难任何找他帮忙的警署。老板不想把他推给管理副处长,也就没有过度逼迫。”
“管理副处长应该也找过他。你也知道拉,英国佬嘛,说话可没有我们老板那么委婉,被巩家培直接拒绝过。从那个时候开始,管理副处长就很针对巩家培了。”
“只不过巩家培这人确实有本事,很少能抓到他的把柄。但这次他惨了……”
“原来是这样!”
耀阳听得暗暗点头,对于巩家培这种玩法,完全不赞同。
天下间哪里有那么好的事,无论什么单位工作,你不入派系,那就是个体。
个体无论如何,都是玩不过派系的。
现在处长在,巩家培这么玩,倒还能无所谓,虽然被针对,也不会有太大事。
处长如果下台,巩家培那刑事情报科主管的位置,绝对也要跟着让出来。
无论哪个派系赢,都不可能让一个从不给自己面子的家伙,继续坐在那么重要位置。
回到正题。
巩家培解释后,管理副处长似乎还想说什么。
处长却显然对巩家培印象很好,或许处长也知道,巩家培只忠于自己。
摆了摆手,处长话道:
“够了,现在是研究案情的时候,不是追责。巩sir,你说慈善大会上的袭击,与蓝田的案件一样是吧?”
“那好!徐sir,蓝田那件案子案发也足足八天了,你们查得怎么样,有什么线索?”
徐sir,真名徐财,是一位五十几岁,等着退休的家伙,现任蓝田警署署长。
蓝田警署只是一家小警署,和旺角警署几乎一样,而且蓝田那个地方,平时很平安,几乎没罪案。
徐财在那边等退休,从不争权夺利,亦没想过往前发展了,过着混吃等死的曰子。
他怎么都没想到,突然有那么一单大案发生在自己辖区,现在处长还点名自己答话。
徐财用手抹了抹额头并不存在的汗水,小心翼翼道:
“现在还没查到什么线索,请大sir再给我一点时间,我一定加大力度,查出真相。”
“整整八天了,还没有查到任何线索!”
处长小声念叨一句,再看徐财的目光,犹如看一个“死人”,突然拍桌大骂道:
“查出真相,就凭你,有那个本事吗?”
“我现在就告诉你,只要查明慈善大会的袭击,真与蓝田枪会爆炸案有关,这两单案子,你都要负全责。”
呼……
听处长这么说,许多高层都松了一口气,心知这就是处长开始找黑锅人选了。
无疑,徐财已经成为第一口大锅的人选,不过这口锅,徐财倒也不算被冤。
毕竟如果能够证明两件案子是同一伙人做的,那么徐财责任还真是巨大。
试想,第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