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欺朕太甚!”
赵似冷声道。
舒亶伏在地上,后背不停地抖动着。
“信口开河,狂妄谤上,来人,送他回府,好生反思!”赵似毫不客气地说道。
两位班直侍卫上前来,叉着舒亶,把他从人群里拖了出去。
“七日后,正月二十一日,朕在大庆殿受文武百官朝贺。而今当务之急,是置办皇兄丧事。范仲公,你德高望重;章相,你百官之首;韩尚书,你执掌礼部。并为山陵使,合力办理。”
“遵旨!”
“朕继位,按例当改名,名字已经定好。”赵似就着那张桌几,挥毫写下该字,展示给众人看。
“燾!”
范纯仁朗声道:“此字出自《史记.吴太伯世家》:德至矣哉!大矣,如天之无不燾也,如地之无不载也。好字!”
众臣交口称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