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每个礼拜才能回来一次。
看着张华离开的背影,陈君多多少少有些失落,张母放下手中的针线活,安慰道:“给你和小娃娃挣吃得呐,男人嘛,不可能整天待在家里的,那样一辈子都没有出息。”
梁诗悦看着张母想了想,问道:“伯母,你会唱山歌吗?”
张华曾经给梁诗悦唱了几首山歌,梁诗悦总感觉那不是山歌,虽然歌词和山歌一样直白,可不管是旋律还是意境其实都非常好。
“会啊!”张母点了点头,一边做着针线活,一边说道:“我家是爷爷那辈在解放之后从贵省搬到山城这边来的,我们哥就是在贵省那边出生的,我母亲就很会唱山歌,我们小时候就是唱着山歌长大的。
那时候日子多苦啊,唯一的乐子也就是自己哼两下山歌了,现在的日子倒是好过了,山歌也唱的少了。”
“那您给我唱一段听听!”梁诗悦笑道。
张母犹豫了一下,摇头笑道:“老都老了,还唱什么山歌啊,让人笑话,再说我也没你们专门学这个的唱的好!”
“您就唱一唱嘛,姐夫唱山歌就很好听,他都是跟您学的,您唱的肯定差不了,唱一段让我们学习一下嘛!”梁诗悦摇着张母的手臂央求道。
张母磨不过她,只好点头笑道:“行吧,那我就唱一段,你别摇了,摇得我头晕!”
“行,您唱,我安安静静的学着!”梁诗悦笑道。
张母用针在头发上磨蹭了几下,酝酿了一会儿情绪,开口唱道:“我知道,你这一走,去得不远,从信阳到安康再到西安。
我知道,你平时有个习惯,爱喝酒爱抽烟是家常便饭,想喝酒你自己买莫要省钱,想抽烟你随便不要戒烟。
你累了,喝点酒身体康健,你闷了,抽根烟解解心烦,莫看你挣钱少,舍不得花,自己挣钱自己花是理所当然。
你挣回来多少钱,我也不管,只要你对我好,苦也是甜呐!”
等张母把歌唱完,梁诗悦、陈君,包括梁诗悦的几个同学,纷纷目瞪口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