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的行营,都是用牛皮搭建,非常厚重,内部是生铁结构,宛如是堡垒般。
帐篷极为的宽阔,正中心,一盏硕大的牛油灯,正在瑟瑟燃烧。
一位上身赤裸,浑身有数百处伤疤的男子,半个身子,缠上了白布条,因为崩裂,令得其已然变成了红色。
他手持着一壶酒,滴落在白布条上,取出了一些金疮药来,洒在了上面。
随后是将,左臂上的,碗口大的伤疤,给轻轻缠绕起来。
这汉子也当真是滚刀肉,眼看着,这触目惊心的伤口,硬被他给包扎起来,却丝毫都不见他有什么痛苦意思。
好像这对他来说,无非只是寻常之事,根本就不足以,引起他任何的重视。
他将剩下的半坛酒一口喝下,觉得有些晕乎乎,便是醉醺醺的,朝着一面大床行来。
“小美人,啧啧,看看撕开你的衣服,能看到什么...”
大床之上,单于狼妃双手被捆绑着,嘴巴,也是给勒住。
想在的她是丝毫反抗能力都没有。
这汉子双眼都遍布着红血丝,这显然不是来自痛苦,而是,来自于澎湃起来的欲望。
在这昏暗的环境中,单于狼妃那来自域外的轮廓,与中原女子是大为的不同。
但她的轮廓极美,尤其是年轻的很,皮肤细腻,身材也是修长完美。
其气质又有着几分野性,这等天生的尤物,无论谁见到,肯定都会大为心动。
“我来了!”
这伍长纵身一跃,宛如是饿虎扑羊,只不过是在落下的瞬间,猛看到对面,隐隐是有着刀光划过。
随后将这看起来极为厚实的牛皮,撕开了老长的一条口子。
此人身经百战,登时反应过来,欲望全消,就地滚动。
顺便将兵器架上的一条大枪,扯了下来。
他全神戒备,留意着一举一动。
生死之间,他考虑的当然,只能是自己的生死。
至于其它的男女之事,则是管不了了。
冲进来的,自然是那位偏将。
“将军,怎么,怎么是您?”
这手持着大枪的伍长,着实是有些惊讶,紧张至极的神态,迅速平息下去。
眼珠子转动,有些滑稽的道:“莫非,您也看上这小妞了?您直说便是,我早给您送去了!”
这偏将跨步走来,到得这伍长面前,挥手,给了他两个响亮的嘴巴!
伍长被打的有点晕乎乎,感觉脸颊火辣至极,鲜血流淌下来的同时,连牙齿都松动了。
他赶紧单膝跪地,浑身颤抖:“将军息怒!!”
在秦军之中,上下级的关系,截然分明。
一切反抗长官命令的举动,都将视为叛逆。
而这些外出打仗的兵士,家族成员都在秦国大本营。
一旦有消息传回去,第一个遭殃的就是家族。
所以,无论是为了自己,还是为了家人,这些在外的兵将,都会很老实,并给自觉遵守规则。
尤其是秦军治军极严,除了这些因素外,光是上级将领的权威性,已令得一些下级,不敢妄动,生怕一不小心,就会伤筋动骨,甚至会被打死,而这在秦军中,实属平常,尤其在这战争期间,恐怕是连伸冤,都找不到能管的地方。
偏将并没解释什么,沉声道:“还在这干什么,给我滚出来!”
他率先向外走去,这伍长也不多问,赶紧跟着,退了出去。
牛油灯下,光芒朦胧至极,冷风从这被撕开的刀口之中吹来,将其中的火苗,给吹的摇摇晃晃。
单于狼妃挣扎坐了起来。
宝石般的双眼,在这灯光下,波光闪闪。
她坚持着坐了起来,哪还肯继续在这狼窝,便是朝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