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迁迁总感觉常人就跟绵羊一样驯顺,但到了这样的关头,他们也沉默地选择加入义军的斗争,防止公司主义的陋相在顺州市复辟。
广播穿梭机再次掠过她们头顶,播放宣传——这是唯一打破公司主义铁链的机会,巨大的变革,必从流血始!
“一个人干到死也只值两百万。”杜迁迁叹气,“李高平一个人就有八千亿身价,真是螳臂当车!”
“说什么话。”微十月摇头。
“都有数据的,你可以查!”杜迁迁嚷。
微十月望了眼杜迁迁,望了眼顺州市,再望了眼地平线上铺天盖地的公司军队。
“这里,”微十月大声喊,“顺州市有两百万人。就算你的说法是对的,那么两百万乘两百万,那也是四万亿!四万亿!你倒是说说……到底是哪边更贵重!哪边更高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