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这是一朵闪耀的鲜花,缠绕着完美的色彩与光华。”蒙德将这一团紫色雾气散去,“这已经是我能施展出的最高等的幻术,但还是无法让你动摇,因为这些幻觉都是针对原始生命的大脑而展开的,像你这样迈出自我改造之路的人类,神经处理和解读信息的工序已经得到变化,从各种意义上说,你们所观测到的世界已经有所不同。”
“原来如此……”徐炀了然。
“我喜欢人类如何改造自己的大脑,在某种意义上他们成功地校正了自己的理智。”蒙德语气沉稳,“你是否感受过一种奇妙的差异:你并不像其他人类那样容易激动、容易亢奋、愤怒或者热泪盈眶,你并不特别被情绪所左右。”
“我似乎时常表现出一种克制。”徐炀的确很少体验大喜大悲的情感。
“因为数字心智,你的情绪被压抑了。”蒙德说。
“但我想去救法洛莎,”徐炀望向下方仍然困于幻觉的法洛莎,“我想把她救回来。”
“是的,”蒙德发出一阵愉快的笑声,“我们的原始情感永远需要得到补偿,没有人能苛责这一点,毕竟爱是无罪的。”
徐炀从高台上一跃而下,前去唤醒法洛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