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多,累得要死,什么都不想做,只想睡觉,没有余力去学习和思考工作之外的事。 一系列要求和规训,把她的所有同事都变作了一模一样的螺丝钉状劳动力,只有风间宫理还在一直上蹿下跳,到处碰撞。 她辱骂那些温驯的同事,顶撞上司,恶狠狠地用自己的方式拷打一切她看不惯的东西,像个带刺的炸弹,世界是怎么膈应她的,她就怎么膈应回去,用这种方式宣泄她的不平之气。 即便如此,风间宫理也走到了科研生涯的尽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