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们畸形苟活,在这样的时代里怎么可能遇到真正精彩的事情,每个人都那么单薄。”
“你说得对。”徐炀说。
“我还以为你会反驳我。”
“我不知道,我一向是无所谓的,我不喜欢改变别人的想法。”
“你明明一直在改变其他人的想法。”
“是我迫使他们这样做,还是他们受到启发,然后自发地改变了呢?”
“瞧你,又开始这样了,你现在做的就是想改变我的想法……那么,你喜欢这样吗?”
法洛莎用指甲在徐炀的胸膛上死命刮了一下,差点出血。
“你还会这招。”徐炀毛都立起来了。
“让你长个记性。”法洛莎又凑上去舐自己抓伤徐炀的地方,“怎么样,疼吗?”
“你就像只猫咪。”
“我喜欢和你相处。”法洛莎吻徐炀的脸颊,“我从来没有这样的机会,能向一个人完全袒露自我,我也是第一次和别人说我父母的事情。”
“我能感觉到我们更加靠近。”
“噢,徐炀,好像我无论做什么你都不会恨我,我无论做什么你都会原谅我,是这样吗?你会无条件地顺从我吗?你会无条件地包容我吗?告诉我答案。你必须毫无底线地爱我,我才会毫无底线地爱你。”
徐炀浑身滚烫,能听见自己的心跳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