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地大宅女叶卡捷琳娜看向赵光离。

“那是什么？”

赵光离想了想：“用并不准确地说法，是在你头上拉屎撒尿，并且能够支配你的人。”

叶卡捷琳娜皱了皱眉：“你形容的过于粗鄙，并且……没有那样的人，没有人能够支配我。”

“有的。”

赵光离沉声道：“连江沉鹿那样的人都要被贵族所支配，又何况是你呢。”

“准确来说，到了你我的程度，贵族并没有这么可怕，真正可怕的，是贵族所形成的垄断还有阶级，那些东西调度着海量的资源，控制着我们，一旦陷入泥淖，任何人都无法脱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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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乎是想起了江沉鹿的死亡，叶卡捷琳娜垂目思考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