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就不信,这么多人失踪就没有一点线索。”
随后,方平又唤来了县衙的陈捕头询问。
陈捕头年约四十,身材魁梧,走路虎虎生风,看的出来身手不错。
“卑职陈猛。参见大人。”
“陈捕头,你在本县做捕快多少年了?”
“回大人话,卑职十八岁就进了县衙当捕快,至今二十年出头了。”
“嗯,既然当了二十年捕快,那应该是有丰富的经验,你对本县频频有人失踪怎么看?”
“这……”陈捕头迟疑了一会,道:“回大人话,要说这件事的确也很奇怪,只是……”
说到这里,欲言又止。
“只是什么?但说无妨。”
“没什么,如果大人要查,卑职便带人去查。”
一听此话,方平不由心里一动,问道:“那本官再问你,是不是前任县令根本不重视这案子,所以你们也就敷衍了事?”
陈捕头赶紧拱手道:“卑职不敢!”
其实这句回答就已经算是默认了,他并没有否认前任县令不重视的事实。
“行了,都说新官上任三把火,本官也不例外,这一把火,就从这失踪案开始。
这样,你去把昨日那个报案的二牛找来,本官就从此案着手调查。”
“是,大人!”
不久后,那个名叫二牛的百姓被带到县衙。
“小人叩见大人。”
“嗯,二牛,本官问你,你能否确认你家兄到了山阳县?”
“回大人话,小的可以确认。家兄常到山阳县收货,以前小人也跟着来过两次,每次都住同归客栈。
这次小人来到山阳县,先去问了客栈的掌柜,掌柜说家兄在客栈住了一晚,说是要去乡下看看药材的行情。
之后,就再也没有人见过他……”
“那他离开客栈之后会去哪里?哪个乡镇?”
“这个难说,因为山阳县周边的乡镇都产药材,家兄收货也不固定,主要看行情、货源,哪里适合就在哪里收一点,再集中运到码头。”
听到这里,陈捕头不由小声道:“大人,既然他是行商,身上肯定是带着现银的,会不会被人盯上了,谋财害命?”
闻言,方平点了点头:“也不排除这个可能。”
随之又问二牛:“你家兄是一个人么?”
二牛回道:“两个,还有一个叫阿蛮的伙计。”
“哦?”方平眉头一动:“那这个阿蛮呢?也失踪了?”
“是的,阿蛮刚成亲不久就跟着家兄一起出来了,正常情况下二十来天也就返回了。
结果两个月没动静,他家里人跑到我家要人。
小人也担心家兄,所以这才到山阳县找人,结果……”
说到这里,不由悲从心来,眼圈红红道:“到如今,生不见人,死不见尸,小人都不敢回去,不知如何向嫂子,向阿蛮的家人交代。”
方平不由叹了一声:“行,本官知道了,这样吧,你还是先回家,总呆在这里也不是办法。
到时候如有消息,本官定会派人通知你和你的家人。”
“这……”
二牛有些为难。
陈捕头劝道:“二牛,你的心理我们都理解。但是,想来你也听说了,近年来有不少人在山阳县失踪。
所以,大人需要一点时间去查。
你呆在这里也帮不上忙,白花钱不说,还耽搁了家里的活。”
这时,方平接口道:“陈捕头说的有理,二牛,本官可以当面答应你,一个月内,无论结果如何,本官都会派人到你家通知一声。”
一听此话,二牛浸着的泪水止不住流了下来,冲着方平磕头:“多谢大人,多谢大人,大人是个好官,小人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