榔。不过放心,我呢,当年的愿望之一就是开一家牙科诊所当牙医。所以别看我现在是个警察,其实我拔牙的技术还是挺不错的。除了疼了点之外...我保证能治好你的这些烂牙。你看...”
一边说着仿佛是唠家常一般的话,一边却是毫不客气的把钳子伸到了邦普的嘴里。
当一个好牙医,这绝对是个笑话。因为可没有哪个牙医连麻药都不打的就这么上手硬拔。可他就是这么做了,而且还做得非常的利索。
用钳子死死夹住一颗臼齿,狠劲将它捏的崩碎开来,然后再那么使劲的往外一带。碎裂的牙齿夹杂着牙龈皮肉直接就被他被一个暴力撕扯的直接拽了出来。
这种末梢神经的剧痛让邦普脖子上的青筋暴起,双眼血丝充盈的几乎就像是要炸裂出来。但他却连半点声音都发不出来,因为这个时候周围几个人已经非常默契的按住了他的嘴巴和脖颈,死死卡住了他身上的每一个关节。就是让他什么都做不了,只能被动的享受这种感觉。
这种传承自不列颠情报机关的刑讯手段可不会像是他们标榜的那样绅士。而丝毫不在意自己手段上的残忍和血腥,张鸿藩捏住邦普的那颗牙齿,随手一抛的,就拍着他的脑袋狞笑了起来。
“痛吗,痛就对了。别说我不告诉你,人一共有三十二颗牙齿,也就是说,你运气好的话我还能这么玩三十一次。我倒是无所谓,就当是长经验了。就是不知道你能不能受得了这个以及接受自己下辈子只能喝粥的这个现实。”
“讲真的,我还真没碰到过哪个猛人能经得起我这么折腾的。所以你大可以试一试,看看你能不能创造一个新的记录出来。”
“别不吭声啊。你这么不吭声,我好没有成就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