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
杨若晴坐在梳妆镜前整理着自己的妆容,骆风棠便靠坐在床头目光温和的望着铜镜中的她。
杨若晴极少涂脂抹粉,但今个却弄了点脂粉扑在脖子上。
没法子啊,某人在那里种了草莓。
听到身后传来他的低笑声,她扭头狠狠瞪了他一眼,他则报以宠溺的笑。
待她转过身去,他的唇角扬起,眼中都是自豪和满意。
即便骆风棠生病了,但他还是一个注重个人卫生的人。
这不,等杨若晴收拾妥当后,他强烈要求她也帮他找套干净衣裳,他也要进洗浴房去洗洗。
“昨夜帮你擦酒降温的时候我已给你换了衣裳了,用不着再换,至于其他的,你还是在被窝里躺着吧,生病的时候马虎一点儿没事的。”
杨若苦口婆心的劝着,就怕他待会起来惊了风。
但是,骆风棠却异样的固执。
“晴儿身上那么香,床也香,我臭烘烘的弄脏了。”
听到他的理由,杨若晴真是好气又好笑。
忍不住拧住他的耳朵,“你呀你,说得好像我有多嫌弃你似的?你难道忘了当初咱俩处对象时你都不洗脚,那袜子硬邦邦的扔出去都能把地儿给砸个洞吗?”
骆风棠红了脸。
说真的,一个外表冷峻内心却很柔软的人红了脸,那种魅力真是挡不住。
说句夸张的话,这么an,吵架她宁可甩自己耳光都不舍得朝他那张俊脸下手。
小三生娃,她去伺候月子也不敢要他烦神。
“好晴儿,我当然晓得你不嫌弃我,但我自个嫌弃自个啊,乖,你帮我找套衣裳,我还得再洗洗。”
这一路日夜兼程的赶路,都不知道多久没洗澡了,也没刮胡子。
他在军中跟一群大老爷们混一起倒没啥,可回家见媳妇儿,可不得把自己拾掇拾掇?
再说了,家里除了媳妇儿,还有长辈们,底下还有个闺女,他得精精神神的。
杨若晴深知他的倔强,认定了一件事就必定要达成。
“罢了罢了,那你就随便洗洗啊,洗完了赶紧上床。”
就这样,骆风棠去了洗浴房。
听着里面哗啦啦的水声,杨若晴忍不住敲了敲外面的门:“你当真确定不要我帮你?”
“不用,我自己可以的。”
杨若晴撇撇嘴。
要是她没记错,以前他从外面回来,洗澡肯定得拉上她。
要她帮忙搓背啊,递条帕子啥的,又或者她洗澡他非得以帮忙为由挤进去,给她搓背啊啥啥的。
到最后原本一炷香的功夫就能洗完的澡,非得折腾小半个时辰才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