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个人怎么张嘴就来?”
就没见过把“瞎说”说得这么理直气壮的。
“就是,浪费感情!”害他们还以为有什么新八卦呢。
在一片唾骂声中,温如生落荒而逃。
“姑娘,那个人好像是八老爷。”宝珠望着那道拔腿狂奔的背影,越看越觉得像。
林好一笑:“走了,去花露铺。”
温如生没有回家,而是一路狂奔到衙门, 把温峰叫了出来。
“爹找我什么事啊?”温峰快步走出来,眉眼间的从容与初来京城应考时那个年轻人大不一样了。
这段时间,温峰在衙门里越发顺当。
魏王成了储君,而杨喆是新太子十分看重的人,连带着与杨喆交好的温峰几人也多了与新太子接触的机会,在官场上自然如鱼得水起来。
温如生扫左右一眼, 把温峰拉去角落里,这才小声道:“我在街上看到阿好了。”
温峰太阳穴一跳,突然觉得脑仁疼。
也不知怎的,父亲一沾上与阿好有关的事就不大正常。
“爹,要是没别的事,我就进去了,今天挺忙的。”
温如生急忙拽住儿子:“还有那个凉王呢!”
一听“凉王”,温峰神色有些严肃:“他找阿好麻烦了?”
“怎么是找麻烦呢。”温如生下意识反驳,眼神乱飞确定林好不在附近,压低声音道,“凉王也发现阿好是妖怪了!”
温峰:“……”
“爹,您昨天不是说想吃陶然斋的烧鸡吗,今天过去多吃点。儿子真的好多事没做完,再耽误下去要挨上峰骂了。”温峰把一角碎银塞进温如生手里,赶紧跑了。
“怎么就不信呢!”温如生有些委屈, 想想马上要吃到陶然斋的烧鸡, 心情又好了。
王府下人好不容易把凉王弄回王府, 发现府中气氛不对。
一名管事哭着迎上来:“王爷您可回来了, 出事了啊!”
凉王一看哭哭啼啼的管事就觉晦气,骂了一声滚, 直奔后院去了。
“王爷, 王爷——”管事急得团团转。
从外面回来的王府下人问:“发生什么事了?”
管事哇地哭了:“长史死了!”
几个下人大惊:“怎么会死了?”
管事抹了一把泪:“王爷把长史推倒,长史后脑勺着地流了好多血,没等良医正过来就没气了……”
“这可怎么办啊?”凉王府上下都在头疼这個问题,最终还是报到了泰安帝那里。
王府长史依然是朝廷命官,稀里糊涂遮掩过去没那么容易。
说来也是凉王府和其他王府不同,凉王被废后匆匆修缮了凉王府,凉王府占据重要位子的没有一个是东宫出来的老人,自然不会有人尽心尽力为凉王遮掩。
泰安帝听到凉王府长史因为阻拦凉王进宫闹腾被凉王推倒身亡,气得脸色铁青,越发觉得改立太子是明智之举。
处罚的结果很快传出去:降凉王为郡王,禁足半年。
旨意传到凉王府后凉王如何发疯不必多说,各方则越发明白新太子地位无比稳固,因而当天家有意给太子选妃的消息传开,听到风声的许多府上犹如闻到鱼腥的猫儿,虎视眈眈起来。
皇上只有两个儿子,前太子被废时好歹还有一个魏王可选,如今魏王当了太子, 可再没候补了,现在选出的太子妃就是将来的皇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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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太子选妃的花宴定在了八月下旬,林好发现无香花露铺的生意突然变得特别好,甚至可以用火爆来形容。
“林二姑娘,听说这里的花露是你研制的方子。”来买花露的一名贵女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