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儒门的人所设计的,他们用卑鄙的手段算计了蕴果谛魂,要不然绝不可能这样!”
看着悲伤不已的楼至韦驮,佛乡首座眼中闪过一抹喜色,而后唇间启动,一股诡异的旋律升起。
“儒门,卑鄙!
”
“这一切,一桩桩,我一定要原封不动的偿还回去!”
楼至韦驮闻言,丝毫未曾察觉到诡异的旋律,神色愈加冰冷。
紧紧握着手中的法器,一副不偿此仇,誓不摆休的姿态。
“学海无涯之主,如此算计于你,无非就是借用处理你的声望,来达成他更进一步的欲望!”
“至佛为苍生付出的一切,都是天可自昭,无一黑点。”
“儒门,佛门,道门,居然都会选择听信一个卑鄙者的言论!”
“让我们佛乡数百年的努力一瞬间规化为骇人听闻的罪业!”
“此等阴谋,应受天谴!”
佛乡首座看着神色在一阵变化,身上浮现魔气的楼至韦驮,嘴角上扬,而后继续引诱道。
“我不会放过他们的!”
楼至韦驮闻言,丝毫不顾身上浮现的魔气,郑重的回应一语。
“很好,至佛,我先打开他们在你身上设下的枷锁!”
佛乡首座看着愈加浓郁的魔气,满意的点了点头,缓步来至的天之佛的身前,准备接触枷锁的同时,顺便加强对方的魔化的程度。
“多谢……”
楼至韦驮闻言,颔首而落,但笼罩在阴影中的神色却是一变。
未曾察觉到这一点的佛乡首座已经将手挡在他的身上了。
“嗯……”
内元注入的一瞬间,佛乡首座立马察觉到不对,不由出声质问。
“不对,你是谁!”
“哈,聪明人啊,不应该很快就会想明白的么?!”
就见楼至韦驮恶趣味的一笑,抬起手直接抓住佛乡首座的胳膊。
澎湃的内元瞬间冲破专门用以掩饰外人目光的枷锁。
“你……”
佛乡首座感受到迸发而出的威能,心中不由沉入到了谷底。
“哈,想不明白么?!”
楼至韦驮看着神色一变的佛乡首座,不由神色万般愉悦。
握住对方胳膊的手缓缓用力,就见一股可怖的圣魔之力化为延伸的锁链将对方完全的制住。
“所以,你为什么会觉得,我明知道天之佛的身份会带来麻烦?”
“还要顶着双线作战的压力,一定要让他得到原本的处罚?!”
“毕竟道儒两个前掌教,我亦是要顾忌一番效忠他们的手下!”
趣味的男声响起,就见靖玄手中摇动着折扇缓步来到了此地。
看着已经被楼至韦驮借用圣魔元胎之力封锁起来的佛乡首座,一副嘲讽猎物的恶趣表现。
“算计!”
“看来,你从始至终的目的就在于我们这些人?!”
“你借用天之佛的处刑作为鱼饵,引那些人上钩了!”
“然后借用双方作战的效果,用以诱骗我们,让我们大意!”
“虽然你不断的添油战术,但你手中应该还埋伏着一些棋子!”
“不对,不对!”
“双线作战,乃至如今的三线作战,我已经没有太多的棋子了!”
“这些表现其实只是说明了一个事实,我确实是没有兵力了!”
“添油战术,也不是我想的计策,而是无奈之下的选择!”
“毕竟三教能调用的兵力了这么多,你们其实就差那么一点!”
“但……”
“这些思考是在我未曾看到你们之前的设想的!”
“所以,为了以防万一,我早就掉包了天之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