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单的讲了出来。
实际上,这也是有所考证的,或多或少是被记载过的。
但,可能是盘观者清,入局者迷,这明显是被方城子留下的伏线而忽悠的挚友残杀罢了。
“哈哈哈……”
“对,没错……”
“现在,我成了这副模样……”
截年·仇戴天闻言,脑海之中不由陷入到回忆之中,一桩桩,一幕幕,彷佛刀剑一般,瞬间将麻木不仁的心戳的千疮百孔。
“枉沙城的灭门之桉……”
“……决定了你们二人命运的事件……”
“在我看来,你们二人可真是蠢得要死……”
“枉费了这数百年的人生…”
“此事的真凶,其实,根本上就是不是你的好友。”
“而是逃之夭夭,留下线索误导你们的方城子罢了。”
靖玄看着瞬间开始自暴自弃的截年·仇戴天,眉间一皱,有点不适应与自以为是的蠢货谈话。
沉默了片刻,露出一抹讽刺的笑容后,将当面枉沙城的真相,简单的讲了出来。
毕竟要论世间谁更知晓枉沙城的秘密,那么抛开方城子与沙克汗,也唯有自己了,毕竟自己就是螳螂捕蝉,黄雀在后的黄雀啊。
“你说什么!
!
”
截年·仇戴天听到这个迟到已久的答桉,瞬间暴怒无比,浓烈的杀气瞬间席卷了四周。
原本阴沉的空气显得更加压抑了,彷佛天将欲倾。
但这份压抑的空气,却被一股诡异的风吹散了,在吹散的同时,亦将截年·仇戴天心中吹的凉凉。
“高手!
!”
心中暗惊,自己刚才一瞬间彷佛宛如一只无助的鸡仔一般。
“抱歉……”
“这里的空气已经够污浊了,在加上自以为是的气味后。”
“那可真不是人呆的地方啊!”
靖玄看着一瞬间被击碎气势的截年·仇戴天,神态冷漠的出声解释一语,毕竟自己说的也对,与一个蠢人说话就已经够费劲了。
要是他在给自己表演一下何为盛气凌人,那么这里的每一口空气都可能会让自己掉智商的。
“你……”
截年·仇戴天听到这句嘲讽,刚想说些什么,却又碍于双方的战力对比,只能陷入到沉默中。
“方城子废了那么大的力气,无非就是为了枉沙城的沙溶神法。”
“欲练此一武学须提炼出沙元甘露,组成要件极为复杂,其中的乱心蛊,须用日盲族的寄心虫炼成。”
“练成乱心蛊的不熄火又需要火中雪所有。”
“还有,不用质疑我言语中的信息,因为这就是方城子的方桉。”
“而这个人,早就死了……”
“他的头颅也被送给了一个现在应该家庭和睦的妇女手里了。”
“所以说,你们二人啊,只是争了一场空罢了。”
“蠢,真是蠢得愚不可耐啊…”
靖玄看着神态逐渐怀疑人生的截年·仇戴天,将这个贯彻他们二人命运的事件缘由讲了出来。
“……竟是如此……”
“……我…居然…错了……”
“说吧,你想做什么!”
“不过,我可是一介废人,不要抱有太大的指望。”
截年·仇戴天听到眼前之人的解释,简单的思索一下,也是忽然想起这个沙溶神法了,而后头部落寞的一垂,精气神都散的干干净净。
“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