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烟波袅袅,犹如身在仙山一般......)
“公主你可真厉害,什么都知道......”
明月听了这话却是一阵心痛,要是这丫头活在千年之后的中国上海,这极品紫檀可都是天价啊,现在就他娘这么烧了闻闻香味?!
同一时刻......
县衙厅内
“越石兄,这就是我那俩个不成器的犬子......”
刘琨立刻定睛看向拓跋六修和拓跋比延二人......
真真是龙精虎猛的一对手足兄弟!
只不过拓跋猗卢的目光一直都在拓跋比延的身上,显然是十分疼爱这个长相干净的小儿子......
至于拓跋六修这个嫡长子,却是始终阴沉着一张脸......
刘琨主动从腰上取下一块上好的碧玉,亲自走到了拓跋六修面前,并且塞到了他的手里面......
“此子鹰视狼顾,日后定然不凡啊!这块玉佩是我麾下牙将刑延所赠,极为名贵,今日就赠予令公子,算是一个见面了吧!”
拓跋六修激动地看着刘琨,爱不释手地抚摸着温润的碧玉,真的是没想到刘琨竟然会这样重视他,甚至还把晋人向来当做身份象征的上好碧玉都送给了他......
拓跋比延立即受到了一些刺激,就连看着刘琨的眼神也是变了又变,真是从来没想过晋人会如此看重嫡子,甚至根本无视他这种庶子的存在......
恰巧!
拓跋六修又向他故意投来了挑衅的目光,更是让拓跋比延恨得牙根发痒......
拓跋猗卢也是有些诧异,毕竟从春秋时期开始,中原人就极其重视玉的价值,甚至贵族之间的决斗,也要先看一下对方佩戴的玉器是否一样贵重,才能拥有一较高下的资格......
“犬子何德何能呀?!竟然让越石兄如此破费?!”
“些许薄礼而已,何足挂齿?!”
“好了!越石兄要是有什么话,不妨直说,只要是我拓跋猗卢能做到的,一定不会推辞!”
刘琨顿时大喜过望,赶紧开口道:“刘琨确实是越到了极为棘手之事,还请大首领务必加以援手......”
拓跋猗卢笑着举起了酒盏,然后忍不住调侃道:“竟然还有人能把咱们并州的老虎都愁成这样了?!”
刘琨满脸羞愧地摇了摇头道:“鉄弗刘虎和白部鲜卑屡屡犯我边界,实在是让人防不胜防,还希望大首领可以……”
“我可以为越石兄剿灭这些宵小,只不过越石兄又能给我一些什么呢?!”
“如果大首领能帮我剪除刘虎,我愿立刻上表当今天子,封大首领为代公,不知大首领意下如何?”((代地是指古时代国的疆域,当时分为径北,径南,范围大概在山西省塑州到沂州之间3万多平方公里的土地。)
拓跋猗卢立刻站起了身,然后瞪着一双虎目,紧紧地盯着着刘琨的双眼,一字一句地问道:“越石兄所言非虚?!”
刘琨立时觉得一阵心痛,但一想到不过是给一个虚名,所以还是硬着头皮说道:“代公若是不信,刘琨可以让嫡长子刘遵前往盛乐,好好向代公学习几年骑射……”(盛乐位于内蒙古自治区和林格尔县之北,面积约4平方公里)
拓跋猗卢突然拔出了腰间的匕首,并且迅速割破了自己的手掌,任由鲜血滴进了酒盏之内......
刘琨没有任何犹豫,直接走到了拓跋猗卢的身边,然后拿起拓跋猗卢递过来的匕首就立即割破了手掌,然后滴入了盛有拓跋猗卢鲜血的酒盏之中......
“长生天作证!我拓跋猗卢愿与刘琨结为异姓兄弟,从此之后只要有我拓跋猗卢一天,我拓跋鲜卑上下所有部族就都是你刘琨的后援!”
“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