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有点问题。
不过他并没有直接点出来:“你当兵的时候也得体检的,那时候没查出毛病来?”
大个摇摇头:“当兵体检不是很严,尤其在我们那种小地方,体检在县医院用棉球塞其中一只耳朵,然后用没塞的耳朵的一侧身体对着工作人员重复他嘴里的话三遍!因为右耳是可以偷听的,当时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没查出毛病!”
“可惜了!”刘清山的语气里不无遗憾,“不然以你的身体素质,很有可能会被选进一些特殊门,比如特种兵!”
大个原本也在感叹自己的命运多舛,但下一刻却看到了老干巴在对自己挤眉弄眼。
这个傻大个显然心思极简单,没做任何考虑的就问了出来:“我是老干,不是,班长,你眼里进虫子了,大冷天的哪来的虫子!”
眼看自己的好心被大个给糟蹋了,老干巴气恼恼地呸了他一声:“说你傻吧,你平时还有点鬼心眼,这是在帮你知道吗?傻了吧唧的,懒得理你了!”
刘清山赶紧给两人找了个台阶下,“大个,伸出右手来我帮你看看!”
剧组里很多人都知道,刘清山前几天给本善大叔把过脉,据说查出了一点问题。
大个自然也是知道的,听见刘清山这么说,再傻的人也想明白是怎么回事了,于是就赶紧伸出了手臂。
炊事兵嘛,两只袖管上都套着白套袖呢,刘清山不需要往上撸袖子,就能探到他的脉象。
把脉是他遮掩真气探识力的一贯做法。
十几秒钟后,他就放开了那人手腕:“你的毛病出在右边耳朵上,属于先天性感音神经性聋,是由于内耳听神经发育不所致!我能给你治好,但你打算拿什么报答我?”
大个显然一下子心慌了,一时间竟然不知道应该怎么样来回复。
这也难怪大个会失态,毕竟他曾因为这个原因错过了可影响一生前途的大事情,别看他成天傻呵呵不知忧愁的样子,其实内心深处还是很在意那次机会的。
况且他今年刚二十,才是第二年的新兵,刘清山如果能把他这方面的毛病治好了,难说还会不会有机会再找过来。
老干巴显然是个平时很爱护自己手下人的,这个时候看到大个掉了链子,他的表情看上去很事主还着急。
于是他慌忙帮腔道:“刘先生这样的身份,不可能惦记他什么,我是他班长,就替他做主了,只要刘先生还在这个剧组里,以后我让他专门伺候你。你爱吃包子,我就马上教会他,好让刘先生随时想起来这一口都能很快吃到,不管是什么时间!”
刘清山摇头笑了:“你们属于哪里,国家、人民的军队,可没有专门伺候某一个人的责任,况且这都什么年代了?”
他随后望向了大个:“还不知道你的大名呢!”
“我,我叫唐大牛,本地人,家里是种田的!”
“嗯,唐大牛是吧,要你报答我只是开个小玩笑!这样吧吗,我喜欢吃包子,不管什么馅的,只要早餐是包子,你就多给我留几个,等到午饭的时候热好了让人捎给我怎么样?”
“刘,刘先生,你真能治好我的病?不管治不治的好,以后你的包子就交给我来负责!”
刘清山点点头:“你的病是天生的,但实际上只是脑子里的某一根血管供血不足所导致的听觉发育不良!而且你的五音不也跟它有很直接的关系。人听到自己的声音是通过骨骼传到耳朵的,你听力不足,就听不出高低音的差别,尤其是频率较近的两个音,所以五音不的人唱歌跑调,自己却并不知道。”
说罢他站起身,让唐大牛在自己原来的位子上坐好。
在伸出一只手五指撑开,在大个的头顶久久的悬空呈逆时针旋转。
而这个人的寸头之上,很快就肉眼可见的升腾起一缕青烟,并随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