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帝让地表海洋不停的变动,让大陆与海洋碰撞挤压,血祖的出生地因而浮出水面,过了数百年之后,变为一座岛屿。
咽喉尸块产生的蠕虫离开了他们的发源地,往远方前进,因为这是一片刚隆起的土地人类还尚未立足。
猎食,占领像狼熊这样的低等动物,不但毫无用处而且相当痛苦。
这些动物对身体的掌握不够完美也不够充分,它们的神经元突触不一样,而且生命周期很短。
每一次入侵动物都没有结果,不过每一条寄生虫得到的经验教训也会发生在其他的寄生虫身上。很快的,它们的数量就大幅减少,离开出生地散落各处,盲目茫然衰弱。
在萧瑟的秋月下,一位年轻的易洛魁勇士在咽喉的出生地几英里外的地方扎营。
他属于奥农达加族,守护火的民族,他躺在地上,被一只寄生虫攻击,那只虫子钻入他的颈子中。
痛楚的感觉让勇士醒了过来,他立刻伸手去抹伤口。
那只虫还没完全钻进去。
他用尽全力拉,但那只虫扭一扭,最后逃脱了他的掌控,溜进了他的颈部肌肉里,那股刺痛让他难以忍受,就像慢慢的,烫烫的刺伤,虫子朝他喉咙和胸口朝下钻,最后消失在了他的左臂下,血虫摸索着发现了他的循环系统。
当寄生虫占据了他的身体,他开始发烧,持续了两个星期,宿主的身体开始脱水。一旦完全占据宿主的身体,血祖就躲在黑暗的洞穴和洞里冰冷的土中。
他发现,他攻击宿主时所处的那片泥土让他最舒适,虽然他自己不清楚原因,但他从此不管走到哪里都会带着一小捧土。不过血虫现在已经占据了所有器官,从中摄取养分,在血管里成倍繁衍。他的皮肤变得紧绷苍白,更加明显的衬托出他的部落刺青和凶狠贪婪的双眼,他的眼睛上面覆盖了一层膜在月光下闪闪发亮血祖都没有进食,过了好几周之后,他终于黎明之前攻击一群莫霍克猎人。血祖还不太会控制宿主,不过饥渴能弥补精确度和力量不足的缺点。
每一次转折都加快了,湿润的蛰针把血虫送到每一个受害者的身体中。虽然攻击很笨拙,但还是达成了目的,两名猎人英勇的战斗利用斧子重伤血祖,不过就算那副身体慢慢的失血过多,寄生虫还是占据了攻击者的身体,然后增加了数量,现在血祖有三副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