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命运的审判。对于暹罗军队的战斗力,自己还是很清楚的,跟面前这些刚刚在高丽和扶桑血战出来的士兵想比,达信的那些士兵只能说是乌合之众。
张福庆对于暹罗是一无所知,仅有的了解也是这几日才补充的。
天上不停地下着雨,潮湿的空气已经让他有些受不了。
“郑大人,暹罗的雨季还要多久,这样的天气行军和打仗都很有困难啊!”
郑通贤仰起头,看着阴沉的天,若无其事地笑道:“将军,需要过完十月,雨季确实不是个打仗的天气。”
“这些年暹罗就没想到修一修铁路吗?”张福庆抱怨道,“至少也要将几个重要城市连接起来。”
“咳咳!这个我国早在十年前便已经有了计划,只是.....”郑通贤期期艾艾道。
张福庆一看便知,暹罗国内情况错综复杂,定然是没有能力修建铁路。害得自己的部队只能在这泥泞的路上艰难跋涉,让人头疼的是往西道路越来越差。
北部城市毛淡棉。几艘船刚刚驶离了港口,几名军官模样的人开始清点起堆在码头上的一箱箱物资。
“少校,这下我们的弹药可是充足了,即便是曼谷打过来,我们也能应付得了。”
“这帮高卢人还真是讲信用,说给咱们援助就直接送来。”
几个人在讨论着。达信已经跟高卢人联系上,第一批的物资直接运到这里。这里离着曼谷遥远,一向没有军队驻扎,达信也就毫不顾忌的派人从清迈来此接应。
“不要说了,赶快清点完后我们出发,这里不宜久留。”带队的军官催促道。
即便这里山高皇帝远,却也是远离清迈,如果曼谷方面提前得到消息在半路伏击,那自己带来的这几百人可就回不去了。
“团长,高卢人的军队什么时候能登陆啊!如果他们来了,曼谷那边就不会北上了,到时候咱们师长就能竖起大旗,招兵买马,到时您不得当个旅长师长。”几个人很快清点完物资并指挥着人将其装车。一个军官凑到刚才说话的军官跟前奉承道。
团长虽然一脸严肃,但心
中还是很受用,矜持道:“这才哪跟哪,这些事情不是咱们能决定的,还是看情况。”
“团长,您可是师长的嫡系啊,不得先提拔你啊!”
在一片吹捧声中队伍缓缓启程。
大城,做为以前暹罗的王都,一直到现在都保持着其繁华。此刻,整个大城却有一种山雨欲来的紧张感,城内巡逻的士兵多了起来,而且很多青壮年都被征去当了苦力。
林泽成此时正站在大城的城墙上向南望去,他知道朝廷的军队不日就会赶来,怕会是一场恶战。他本来不是个有野心的人,他出身于暹罗的贵族,自小锦衣玉食,成年后还去到帝国的狮城留学,回国后进入了军队,凭借着过硬的关系和自身较高的素质很快就升到了师长的职位。
自从以后,他就开始了夜夜笙歌,声色犬马的生活,直到曼谷爆发民乱让他从腐败的生活中清醒过来。
父亲带着一家老小逃出了曼谷,来到了大城,父亲第一句话就是:“吾儿,国家命不久矣啊!”当时吓得他把父亲拽进了房间,急道:“父亲,何出此言?”
父亲道:“这次郑氏怕是撑不过去了,我等静观其变吧!”
果然,一开始的局势向着林泽成父亲所言的那样混乱不堪,国王躲到了帝国大使馆,四处的军队没有一个进入曼谷平叛的,都在那里观望,这让林泽成那颗本来很安静的心也有些躁动不安了。
随着帝国的介入,曼谷局势的稳定,尤其是达信、郑昌等人的失败逃窜让他刚刚雄起的心又跌入了低谷。林泽成面对这种情况只能沉默的等待,知道朝廷的大军北上后才勉强打起精神准备迎战,他的父亲劝他北窜和达信合起来抵挡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