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头,转过脸看向陈阳,满脸纠结地说道,“这都二十一世纪了,应该不会吧?”
“嗯,不能偏听偏信,要看其他人怎么说,”
陈阳滚动鼠标,手指着屏幕,“你看这个人,他说他就是凉山人,还是少民,现在在城都上学,
他说像拦路要东西这种事情,是他从来没有见过的,而且他上的学校就是社会捐资修的,他和身边的同学都很感激,所以外人去哪里一定不会有危险,当地人还很好客。”
邹蓉小嘴嘟起,一根手指头在嘴唇上轻轻敲动,“两个人说的完全相反啊!”
陈阳耸耸肩,“网上查资料都是这样子的咯,各说各的话,有人说好就一定有人说不好,我觉得,各占一半吧,”
随后手臂舒展,将小丫头搂在怀里,笑着说道,“没那么好,也没那么坏,绝大部分地方的绝大部分情况下,应该就是普普通通,大家都一样吧,
网上的那些,什么哪里哪里特别坏,哪里哪里特别好,多半都只是他们个人遭遇的极端例子而已。”
说着还指了指网页,“就跟这两人说的差不多。”
邹蓉歪着脑袋看向他,“那我们该怎么准备?”
陈阳摸摸下巴,沉吟两秒,“嗯,就按旅游的方式准备。”
随即松开软绵绵的娇躯,双手在键盘上敲动,最后点了一下回车键,眼睛盯着屏幕说道,
“嗯,太阳伞等防晒装备必备!还要准备长衣长裤和雨具,那里早晚温差大,紫外线也强,另外山区的天气变化无常,需要准备周全一点,
嗯,和去其他景区旅游差不多的嘛。”
看完之后,刚准备关掉,陈阳突然一愣,“咦,这是什么?酒量要练好?”
不是吧?
他突然有点打退堂鼓了。
邹蓉诧异地看了看他,再看看屏幕,“玩笑话吧,这你也信?”
陈阳咂咂嘴,又将她搂住,愁眉苦脸地说道,“本来我都忘了,看到这个才突然想起来,
我有个舅舅,今年过年勇哥结婚的时候,在外婆家你还见过的,有印象吧?”
邹蓉点点头,“有啊,他怎么啦?”
老公的那个表舅,看上去与身边的那些村民们有很大不同,无论气质长相都要高上一截,颇有种鹤立鸡群的感觉,她自然印象深刻。
“我跟你说啊,”
陈阳声情并茂地开始讲述表舅方国强的故事,“他退伍之后,先在我们县里干了一年多的公务猿,后来觉得无聊,就辞职下海了,
其他的就不讲了,他战友多啊,那时候就有个战友,邀请他一起去云楠那边做生意,
说是云楠,其实就在跟川省交界的地方,也是在大凉山那一块,
我就听他说过,那地方的人有个习俗,”
说着竖起三根手指,“进门三碗酒!他们那有句俗语,‘地上没有走不通的路,江河没有流不干的水,彝家没有喝错了的酒’!”
陈阳抿着嘴,表情严肃之极,“那必须得喝,而且是一口干,要不然那里的人是真敢翻脸,
就我老舅,在部队上老白干用茶缸子喝的,那天他和战友一群人,一个都没走成,全部留在那儿了!”
“哇……”
邹蓉瞪大眼睛,想想在勇哥婚宴上,表舅酒来杯干豪气的样子,再想象一下,一群和他酒量差不多的人全部被人留在寨子里,
那画面,不敢想!
就在这时,一个声音从旁边传来,
“噗噗……,呵呵哈哈哈……”
两人一起扭头,只见黄珊靠在门框上,呵呵哈哈地笑个不停。
陈老板老脸一垮,“笑什么笑,难道不是?”
“没有没有,对,你说的很对,”
她才不会说,五月花的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