贽要求废八股,何不是对八股禁锢思想,且被垄断的担忧。”
“如今我这般新政,用上个两三百年就罢了,等待后世之人再重新再改吧。”
朱栎沉默了。
八股的弊端,如今他才真切的明白。
“好了。”朱谊汐随口道:“你现如今最大的目标,就是在明年考取乡试,成为举人。”
“争取三十岁之前入官场,成为一个亲民的好官。”
朱栎点点头。
对于未来,他一直以来都是随遇而安,就算是考取秀才也是母亲相逼的结果,如今到真的是有了一番雄心。
“努力的,趁着年轻更上一层楼,我还能再扶你们一把。”
朱谊汐笑了笑,让二人离去。
“哥,你这胆子真大。”
朱枡凑在跟前,惊诧道:“竟然能在父亲面前说出这番话。”
“话到了嘴边,怎么也止不住。”
朱栎摇摇头:“不过,我想大部分原因还是因为那个书肆吧,对人的冲击太大。”
“是吗?那我明天也去看看!”朱枡笑道。
兄弟二人并肩而行,交流起来今日之事。
而另一边,朱谊汐则揽着卞玉京,寇白门二人,李香君则不舒服,窝在床榻上。
“爷,真的要栎儿上官场?”
卞玉京不舍道。
“迟早的事。”朱谊汐盘着玉兔,随口道:“官场才是男儿本色,况且,他姓朱,再怎么说也有个保底在,不会有什么危险的。”
在没有夺嫡危险的明朝,政治漩涡较少,文官的安全性大大提高,做官确实是一个比较有前途的工作。
三女会心一笑。
她们倒是忘了,眼前之人倒是皇帝的身份。
将来太子继位,面对几个没有继承权的私生子,不看僧面看佛面,也不会下狠手。
氛围轻松下,三女不自觉地就感觉到了热,衣衫渐少,皮肤愈红嫩了。
……
库伦。
曾英突兀地站起,带着亲兵们出了城,迎面见到了一位四十来岁的男人。
其身着皮袄,身材并没有发福,反而一如既往的健硕,眉毛浓直,嘴唇厚实,一看就是老实巴交,值得信赖的人。
曾英不敢托大,直接拱手道:“见过征虏大将军。”
“曾侯客气了。”
陈东哈哈一笑,牵着马就有了过来:“这番就要吃老兄的粮食了。”
陈东,汝宁侯,中兴辅国功臣,在勋贵中的佼佼者,在侯爵之中也是第一等的存在。
无它,因为陈东是皇帝的亲兵营出身,一直掌控着亲军,后来则控制侍卫司,皇帝的安危由其保护。
可以说,皇帝对他是最为信任。
所以在争夺帅位的时候,表面上来看选择性很多,实际上,陈东一直位列一席。
只是大家都以为皇帝舍不得他,不想放其离开京城。
但不曾想,皇帝终究是恋旧的,为酬其功,给陈东授与了将军之位,让其领导大军北伐。
曾英见其面容,心中一叹:这晋爵国公,怕是稳如泰山了。
这般想着,他脸上的笑容却没改分毫,反而愈发的热切起来。
陈东却没有自傲拿大,也很客气。
毕竟面对太子的岳父,他的资本着实也不太厚。
这般,俩人来到了库伦城内。
陈东对于库伦的繁华倒是没多大惊讶。
“如今库伦建了五座军城,屯粮近两百万石,大军有近五万。”
曾英一五一十地述说道:“其中骑兵两万,步兵三万,如果需要征募的话,漠北还能出万骑。”
“够了。”陈东轻声道:“我这次北上,带了察哈尔,绥远征召的蒙古骑兵两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