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白了,自己也不过是想要教坊司的生意能够好一点罢了。
这难道也是错?说是有伤风化,言过其实了一点。
老朱听到韩度和教坊司被弹劾的时候,脸色微微一沉。他倒不是在担心韩度,韩度没有什么好担心的,这样的弹劾根本不可能要了韩度的性命,顶多就是丢官去职罢了。
但韩度若是丢官去职了,那么教坊司改怎么办?没有了韩度的教坊司,还能够赚到钱吗?还能够一年就送一百万贯给他吗?
可是面对上奏,老朱也不能不管。
略微沉吟一下,开口说道:“韩度在吗?你身为教坊司主事,有没有什么要自辩的?”
老朱话里的维护之意,任谁都能够听的出来。若是寻常的情况,言官就该识趣的知难而退,说自己证据不足,给彼此一个台阶下,也就此作罢了。反正言官风闻奏事,又不会有罪。
但是此言官却是梗着脖子站在原地,转头紧紧的盯着门口的韩度,好似韩度和他有着什么深仇大恨一般。
韩度仔细看了这言官一眼,确定自己不认识这家伙,不知道他为什么要不依不饶的弹劾自己。站在大殿门口的韩度,听到老朱的话,立刻躬身回道:“臣在。”
韩度混了这么久,总算是混上六品了。也不用站在奉天殿外的广场里,风吹日晒的上早朝,勉强能够站在奉天殿里面遮风避雨了。
即便是进了奉天殿,韩度也只能排在最末的位置,也就是刚刚迈过门槛而已。
“你有什么可说的?”老朱平静的问道。
问完,还瞪了韩度一眼。那眼神里面包含着的意味,显然不是对韩度不满,而是要提醒韩度小心应对。
韩度迈步出列,站在中间,一览无余的和那言官对视一眼。铿锵有力的回道:“臣有话说,请皇上恩准。”
“准。”听到韩度还能够自辩,老朱心里略微松了口气。
韩度笑着抬头,看向言官问道:“这位大人说下官浪费公帑,不知道可有证据?”
言官愤然指着韩度,说道:“你教坊司花三万贯就修了那么一个歌剧院,不是浪费公帑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