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宫大殿之中,宴会还未开始,群臣们低声窃语,将军们互相聊着,很多人还是第一次进入皇宫大殿。
耿占秋看到林奇被喊走之后这么久不归,不禁担心的向刘秉问道,“殿下,您要不要~去看一看?”
刘秉抱锏而坐,鼻子里轻哼了一声,“他自己拉的屎自己去擦,本王才懒得去替他挨骂。”
耿占秋担心的朝大殿之外看了一眼,他也觉得林奇做的有些过分了,要知道不让大军入城,这可有不轨之嫌。
此时的御书房内,林奇看着震怒不已的刘轲,却不慌不忙的说道,“陛下,不让大军入京,确实是臣的意思,这与国公以及占锡将军无关。”
刘轲眼角颤了颤,“林奇,你已经没有了调动军权的令牌,居然还能让大军听命于你,莫非~你这臣子的身份,已经当腻了!”
刘轲手指微颤,他真想抓起御案上的镇尺,只要他敲动镇尺,影卫会立即把林奇拿下。
林奇郑重的躬身施礼,“陛下,臣绝没有半点逾越之心,还望陛下明察。臣这样做,其实也是为了陛下着想。”
“为朕着想?”刘轲冷哼一声,“那你到说说看,怎么个为朕着想!”
林奇直起了腰,冷静的看着刘轲,“陛下,您觉得兵不入城,最该担心的应该是谁?”
“还能是谁,当然是~。”刘轲猛然收住了话语,眼神之中也发生了变化。
林奇脸上也浮现出了笑意,“想必陛下已经猜到了,其实最担心的应该是皇宗。如今臣与众将军都在皇宫,只需陛下一声号令人头即可落地,所以说这不臣之心绝不敢有。反倒是皇宗那边,他们掌控着城防大营,兵马不入城池,反而对城防大营是最大的威胁。要知道外部兵马一旦入京按照兵律刀枪入库弓箭卸弦,并有兵部行营掌控。臣这样安排,也是怕陛下册封众将官之后,有人会心生不满挑起事端。如今兵不入城,陛下则可以毫无顾忌。”
帝君刘轲紧皱的眉头渐渐舒展,林奇说的确实如此,如今将军们都在宫中,即便盛宴之后也会安排到皇家驿站等候册封。这样一来,众将官都在影卫的掌控之下,晾他们也不敢造次。
“林奇,兵马驻扎在城外也不是长久之计,况且此事影响甚大,难道~你想让大军一直在外候着?”
林奇执礼道,“臣以为,陛下应该尽快封赏众将官,待尘埃落地,大军也不必入城,可直接回归西山大营驻地。若是陛下觉得按照战前兵制,那可以让方宏将军直接把兵马带走即可。”
“方宏?”刘轲眉头再次皱起,“若不是他在落凤坡战败,朕也不必为议和之事头疼至今。既然林爱卿是为朕考虑,此事暂且不提,朕问你,国公大人在阳城休养,那三军帅印你可带回?”
林奇装着吃惊的样子,“陛下,三军帅印可是国之兵宝,莫说临行前陛下没有旨意,即便给微臣旨意,恐怕国公大人也不敢把帅印与兵马一同交给微臣。这可不是儿戏,国公大人没有见到陛下,怎可能交出帅印。”
刘轲心中暗骂,要知道他才是帅印正统的执掌着,册封诸将没有帅印,即便加盖玉玺,恐怕到达兵营之后也会遭人病垢。甚至说,会导致有些兵营拒绝服从。毕竟大安从开国到今兵律非常严格,各大兵营都是以帅印为尊。
君臣二人正说着,大总管侯德贵匆匆走了进来,“启禀陛下,诚王千岁与庆温侯爷突然驾临盛宴大殿,他们要~与诸将军同庆。”
刘轲脸色一变,心说这是给参战将士的庆功宴,什么时候轮到皇宗来指手画脚了。林奇也是心中一愣,皇宗如此着急的出面,看来是想在众将官面前,要与刘轲争抢风头了。刘轲当即命人摆驾,与林奇一道前往盛宴大殿。
此时的大殿之中,庆温侯热情的与众将官攀谈着,诚王刘展更是以宗祠大长老的身份向众将官予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