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能隐忍,为了达到目的甚至放弃最信任他的人,而且刘轲猜忌心极重,可以说他从来不相信任何人。登基之前他就抛弃侍奉几年的陌芊,登基之后更是打压了扶持自己的信王。或许这就是受当年的拘禁环境所改变,如今额刘轲不敢让任何人再威胁到自己。
果不其然,皇宫之内,当刘轲阴沉着脸色问明相聚之事,不禁对耿占秋也升起了疑心。
“占秋,你所说的句句是实?”
耿占秋躬身执礼,“臣不敢欺瞒陛下。”
“那你为何会跟他们在一起?”刘轲眯着眼神冰冷的盯着耿占秋。
耿占秋下意识的咽了下口水,“陛下,臣昨日得知孟托使团在施舍粥米,怕他们对我京都有所不利,所以到驿馆去查看了一番。之后~臣就去了归尘院,想问一问林大人有没有新的对应之策。后来,贤王殿下提议出去吃饭,再后来~。”
耿占秋不敢隐瞒,谨慎的对应着。身为刘轲的近臣,耿占秋深知自己这位主子翻脸无情。
刘轲冷笑一声,“你们还真是为朕着想,只怕那林奇,已经没这份心思了。占秋,你身为六部大臣,又是朕信任的近臣,该与什么人走的近,朝臣们可都看着呢。”
耿占秋脊背上不禁冒出了冷汗,赶紧躬身说道,“陛下,臣之忠诚日月可鉴,臣去归尘院,也是为了替陛下分忧,是想看看那林奇有没有新的方案。既然陛下训斥,臣~明白该怎么做了。”
刘轲点了点头,“耿爱卿,你的忠诚朕还是信得过,只是最近那林奇的表现让朕很生气。议和大臣如此之重,他居然当成了儿戏,朕岂能放心再把重任交给他。”
耿占秋一听,暗暗的一咬牙,劝道,“陛下,臣还是觉得~朝中臣子之中,恐怕没人比林大人更合适了。或许等到国公大人的战报之后,林大人会想出新的对应之策。”
刘轲目光一寒,“什么叫或许?朕的江山可不敢押在未知的或许之上。身为臣子心不在朝政,你还让朕怎么相信。这件事你就不必过问了,下去吧,潘相国病重在家,既然你还有闲工夫饮酒,朝堂政务你就多处理一些。”
耿占秋心中暗暗叹息,无奈的一躬身,“臣~领旨。”
耿占秋躬身退了下去,他可不敢像林奇那样顶撞刘轲,耿占秋知道自己所处的位置,甚至是一家老小都在刘轲手里攥着,唯有一心不二的侍奉帝君,他才能好好的活着。一旦激怒帝君,好不容易爬上来的耿占秋,恐怕会死的很惨。毕竟他没有任何靠山和背景,没有任何令刘轲顾忌的地方。
耿占秋一走,侯德贵快步从外面走了进来。刘轲冷漠的瞟了一眼,侯德贵赶忙上前说道。
“陛下,查清楚了,那冯掌柜就是废皇子的舅父冯青山。据说,他在京都一直受碧霄阁的照顾,从未有人敢在那里招惹事端。”
刘轲微微往后一靠,“小叔祖是出了名的吝啬,居然能养着冯家之人,看来这皇族之内,总能掀波澜。”说到这,刘轲忽然问道,“如今我那位大哥,身在何处?”
“回主子,还在西北之地流放,听闻~过的还算安逸。”
刘轲想了想,目光一寒,“已经被皇家废黜之人,既然小叔祖这么看重他,不管他出于什么目的,那就无需再留存这一支皇家血脉了。传朕密旨~!”
恐怕庆温侯做梦也没想到,他一直保留的这枚棋子,居然在刘轲的猜忌心下,直接下密旨给铲除了。刘轲也是无心之举,只是出于对庆温侯的一种警告,但是刘轲如此冷血的做法,却彻底激怒了庆温侯。
大安京都,玉霖汤泉,郭敬之在后面的雅间之中等待着陌芊。如今这里成了两人密会之所,但是今日郭敬之的脸色可不好看。
冯家字号之中,死的那几位可是他的手下,郭敬之原本想酷刑之下问出林奇等人聊了些什么。但他却不知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