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话,他也得掂量掂量自己够不够份量。再者说,作战参谋部验收作训那是人家的职责,总不能因为一场拉练就把罪责怪罪到作战参谋部的头上。这要是没有真凭实据,赵安知道即便有庆温侯做后盾,恐怕也保不住他的脑袋。林奇那煞星杀起人来,从来不计后果。别说是他,在虚郡之时连兵部尚书杨继洲的侄子当场斩杀,之后也不了了之。
赵安指着众人恶狠狠的说道,“本官会上报朝堂,严厉追查此事渎职的罪责。但是现在,本官可没工夫在这里跟你们瞎扯淡。琅大人,本官问你,那些贼人抢了多少粮草?去向何处?”
琅安微微一躬身,“回赵大人,经过统计,共计损失约一百六十车粮草。至于贼人去向何处,下官当时被他们捆绑并殴打昏迷,不知去向何处。”
赵安冷冷的盯着琅安,心说还殴打昏迷?你那白嫩的脸上连个青瘀都没有,那些贼人也太给你面子了吧。在没有证据之前,赵安也不能说他与‘外匪’勾结,甚至此事已经牵连到林奇,赵安也不能多说什么。
“一百六十车粮草,就算想跑也跑不快,本大人不信他们能插翅飞出我的鞠阳洲,等本官把粮草截下之后再来好好的跟你们算账。”
赵安一到丰都城就派出了探马,想打探这么浩荡的车队行踪易如反掌,甚至不必过问那些捕快留下的线索。
赵安带着五千兵丁,虽然他想命行营将军王琦率领本部人马跟随,但行营兵马隶属于兵部,没有虎符与上峰政令,赵安可无权调动行营兵马。
看着赵安等大队人马离开,高泽成与王琦等人纷纷向琅安围了过来。特别是粮仓守备米家山,如同霜打了的茄子一般可怜巴巴望着琅安。
高泽成苦着脸说道,“琅大人,我等可如何是好?此事一旦追究下来,恐怕谁都躲不掉责任。”
琅安彻底冷静了下来,既然林奇亲自安排了此事,他知道那位护国大军师必会保自己一命。
琅安装出一副悲壮的样子说道,“诸位放心,本官已经向户部耿大人做了详细陈述,并且把责任都揽到了自己身上。真要是上峰追究的话,本官一力承当。”
高泽成哀叹道,“琅大人,这可不是你能承担起的。回头赵安大人追究起来,我等都难以推卸。”
琅安咬了咬牙,“粮仓被劫这是我户部之事,跟你们郡守衙门有什么关系?况且王琦将军是接到作战参谋部的命令而拉练,足以摆脱罪名。大家放心,我琅某一人做事一人当,绝不牵连到大家。”
众人听着琅安这么大义凛然,高泽成心说原本就该你来担责,反正他该做的都做了,衙门的人手不够确实没办法。而王琦等所属兵部之人更是有借口,反正上面追查下来那也只能是个巧合,无法追究他们的责任。反而是新上任的赵安大人这么怒火冲天,让众人觉得有些不解。这要是放在前任身上,别说是率兵去追,恐怕连来都不会过来,直接把此事上报给朝堂。
却说林奇等人一路西行,装载了货物的马车想快也快不了。照这种行进速度,林奇估算恐怕得一个月能到达封门关。林奇也很无奈,只能跟随车队缓慢前行。这些粮草是拿下北辛关渡的重中之重,兵马未动粮草先行,待突袭夺取北辛的门户之后,驻扎兵马必须坚守二十多日才能等到后续粮草的到来。若是准备不足的话,恐怕刘轲与朝中重臣也不会同意出兵。
林奇虽然心急,却也不敢独自离开把这么浩荡的车队交给廖仓和百里轩。他知道庆温侯很快就会得知消息,万一那老侯爷一道飞羽传出再闹出什么事端,林奇担心他二人震慑不住。只是林奇没想到的是,前面没有堵截,反而是追兵就在他们的身后。
车队走了十余日,眼看着还有一两天的路程就要出了鞠阳洲的地界。只要一走出鞠阳洲,车队可以绕个弧线进入信王刘恒的领地。而且到了信王领地他们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