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忠于陛下,作战参谋部成立之时,陛下宣圣旨,赐金令,作战参谋部如同陛下法身。呼延铎率领众人公然抗命羞辱上衙,你说该不该杀!”
杨继洲身为两朝兵部尚书,被刘秉训斥的老脸有些挂不住,当即反驳道,“贤王殿下,话不能这么说,军中卑微有序等级森严,就算有错也罪不当诛。如今呼延铎被人刺杀,贤王殿下这么做岂不是令人心寒。”
刘秉冷笑一声,“令人心寒?当初苏寒谋逆满门抄斩,他的家人甚至都不知苏寒做过什么,难道也令人心寒?杨大人,难道苏寒一家的死,你也觉得心寒?”
杨继洲面色一变,急忙说道,“这~这怎么能相提并论,陛下,臣绝无此意,陛下明鉴。”
刘轲嘴唇都有些发紫,他不在乎死的那几个人,只是刘秉这么做分明没把他放在眼里,这可触及了刘轲的帝君威严和底线。
刘轲一拍御案,“来人~!”
刘秉眼睛一瞪,“怎么,你还要斩了本王不成?当初在父皇灵柩之前,我还觉得你皇小七会成为一代明君。没想到两年不到,你就变得如此糊涂。今日我倒要看看,你刘轲敢把我怎么样!”
刘秉也豁出去了,当初在宗祠当着列祖列宗的面,他这位持锏亲王可是有权利督训昏庸之君。刘秉也不管身后闪烁而来的几名御前侍卫,当即举起了手中金锏。
耿占秋吓得面色苍白,侯德贵更是噗通跪倒在地,“王爷不可,万万不可啊。”
看到高高举起的金锏,顺德帝君刘轲猛然惊醒,刚才他也是震怒之下喊出了‘来人’,但是面对金锏刘轲知道他还真对刘秉无可奈何。按照宗祠的誓约,除非刘秉犯下不可饶恕的叛国之罪,否则刘轲无权制裁刘秉。
刘轲深吸了一口气,压制住内心的怒火,“刘秉,朕确实不能把你怎么样,但身为大安帝君,朕有权利对皇族训诫。来人,把贤王殿下送回去,禁足三日闭门思过。”
刘轲气的双拳紧握,刘秉却不屑的哼了一声,目光挑衅的看了发呆的杨继洲一眼,那意思你个老小子算是跟本王结下梁子了。
刘秉离开了皇宫,但是他斩杀营中军官之事迅速传开。陈咬金更是不敢怠慢,刘秉一走他就派人去禀报了诚王。毕竟城防大营隶属于皇宗,死了这么多中坚力量,临时主掌大营的陈咬金都快吓傻了。
碧霄阁内,当庆温侯得知刘秉这小子刚一回归,就取金锏斩杀十余人,不禁惊的一下子从软塌之上站了起来。
“你再说一遍,刘秉他做了什么?”庆温侯刘业觉得自己是不是听错了,他知道刘秉表面上乖张不羁,内心却非常柔软,怎么可能冷血到不问青红皂白就滥杀无辜。
何芳华再次复述了一遍,庆温侯浑身一颤,无力的瘫坐在软塌之上,差点没把软塌给压塌。
“这小子是中了哪门子邪,难不成是林奇给她下了巫蛊之术。来人,去把刘秉那混小子给我揪过来,本侯非让他清醒清醒不可。”
“侯爷,贤王他~被禁足了。”
庆温侯眼睛一瞪,“禁足,你以为刘轲能禁的了他的足?”
何芳华苦着脸说道,“侯爷,这次看样陛下也动怒了,贤王府~有影卫把守。”
庆温侯一怔,重重的喘息了两下,“就算禁足本侯也得见他,去备车,本侯就亲自去一趟贤王府。”
庆温侯话音刚落,就看到一名丫鬟慌张的跑了进来,“侯爷,诚王千岁驾临。”
“诚王?”庆温侯心说他来的到快,“去,就说本侯不在碧霄阁。”
“温侯,你躲也没用,这件事是你挑起来的,必须给本王一个交待。”
诚王刘展一步迈了进来,阴沉沉的脸上,恨不能拧出水来。何芳华赶忙见礼,庆温侯一看,苦涩的摆了摆手。
“阿芳,你们都下去吧,不要打扰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