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自己的意识空间，而是琪亚娜的，毕竟这里没有属于自己意识空间的气息，也无法感受到自己的心湖。

可问题就在于，琪亚娜根本没有来过太虚山，也没有见过林朝雨，那么她又是怎么在这里投射出林朝雨和太虚山的地形呢？

符尘挠了挠头，可谓是百思不得其解。

“看来......在封印第二律者之前，还有一堆麻烦事要做啊......”符尘这么想着，便加快了自己的步伐。

而回到琪亚娜这一侧，她已经和那个所谓的符尘在雪地里走上那么几分钟了。

“怎么......还有那么远啊......”琪亚娜有些不满地抱怨道。

“再忍忍吧，不过说起来，这里的位置和时间应该是确定了。”【符尘】这么说着，看向了不远处的高塔。

“啊？这么快就确定了？”琪亚娜有些懵。

“嗯。”【符尘】点了点头，“刚刚离得太远，看不清楚，靠近之后才发现，那是巴比伦实验室，第二次崩坏的爆发地点，也就是说，这里是1999年的西伯利亚。”

“哎？”琪亚娜有些愣住了，“可是......这里是我的意识空间吧.....等等，我好像明白了，这是第二律者的记忆么？”

“应该是的。”【符尘】给出了肯定的回答，“律者核心可以储存记忆与意识，这应该也就是【西琳计划】中，只有你拥有自我意识的原因。”

“那这么说来......我就是西琳？”琪亚娜虽然诧异，但是并不像先前那样情绪失控了。

“谁知道呢。”【符尘】耸了耸肩，“这种事情谁也说不准，意识......灵魂，这些事情都未曾被证实，也没有人能给出确切的答案。”

“不过没关系，无论如何，我都会帮你封印第二律者的。”

【符尘】笑了笑，随后就带着琪亚娜继续前往巴比伦实验室，进行下一步的行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