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
那哥几个聊天,她就安静的听着,偶尔插一两句嘴,更多时间都在安静地吃东西,吃饱了就给于敬亭剥虾挑鱼刺。
任谁看,都像是个听话贤惠的小媳妇。
只是这哥几个都已经见识过大嫂狠起来的样子,没人把她当成温和无害的小白兔。
“大嫂,你到底是怎么做到的?”老三忍不住问。
他永远也忘不掉,穗子一身西装踩着高跟鞋,气场十足的从机场里出来,一路上跟他犀利沟通的画面,再看眼前这个温和小姑娘,很难相信这是同一个人。
“什么?”穗子把挑好的鱼肉夹给于敬亭,抬头冲老三笑笑。
“我们甚至觉得,大哥娶的是一对双胞胎,你这前后反差也忒大了。”
“胡说八道。”于敬亭一巴掌拍老三后脑勺,“老子对三人没兴趣——哎,媳妇你掐我干嘛?”
他还挺委屈。
穗子脸颊发烫,假装没听到众人的笑声,举起酒杯放他嘴边,喝酒也堵不上你的嘴!
“盛世施仁政,乱世用重典,只能说,有你大哥和你们这些舍命相陪的兄弟在,我没什么用武之地。”
穗子非常高情商的回答,还不忘在桌下挪开某人不老实的爪子,这家伙可真是放飞自我,行走的象拔蚌!
这刚脱险,就开始不老实,满脑子装的都是什么玩意!
穗子夫妻背对着他坐着,没看到路边停了辆车,车上坐着的男人,失神地看着穗子夫妻。
“阙主任,前面就是我们这最著名的大排档了,您不是说,很想尝尝当地特色吗?”
阙梧雨置若罔闻,一双眼还是看着前方。
穗子夫妻的手部动作别人看不到,他却是能看到的。
于敬亭的手很大,尤其是在穗子细细的腿衬托之下,那双在他看来是万恶根源的手,消失在她的裙摆之下。
不难想象那个混蛋在做什么。
阙梧雨就觉得脑部有些缺氧,头有些痛,呼吸也变得很困难。
穗子总觉得后面似乎有人在看自己,转头看过来。
阙梧雨看她不施脂粉素面朝天,青春可人,脸上还带着薄薄的红晕,想着她在飞机上哭成泪人的样子,心像是被无形的锥子狠狠戳了下。
在飞机上看她哭的那么伤心,他就很想让她笑一笑。
可是这会她笑了,他的心却更痛了。
因为这个笑,不是为了他。
“阙主任?”下属没有等到他的回复,又问了遍。
“突然没胃口,回酒店。”
“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