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楼观澜眉头堆在一起,挤出一个深深的川字,摇头道,
“我不知,而今铁手会蒸蒸日上,五千儿郎,敢打敢杀,财雄势大,就算你卓家要对付铁手会,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所谓劫难,过不去的槛,是不是有些危言耸听了?”
池念文苦笑一声,叹气道,
“我的好师兄啊,你是真不知道,还是在和我装傻充愣?
这几天来,孟家孟昭被人毒杀,黑手是铁雄飞,以及铁手会的这个消息,你不会不清楚吧?而且城内也流转诸多对铁手会以及铁雄飞不利的消息,你应该也知道吧?”
听到孟昭二字,楼观澜脸色一沉,随即恢复平静,淡然道,
“是有这么一回事,不过这也只是小问题,我想,帮主有时行事固然行险,但也不至于做出如此昏聩之举。
想来,之所以流传这样的消息,不过是孟家被奸人所迷惑。
只要我铁手会问心无愧,向孟家解释清楚,外面风言风语,奈何不得我们。”
楼观澜自建立铁手会以来,遭遇过数不尽的磨难,也经历过数次生死危机,
早已经养成泰山压顶而面不改色的超然心境,对于眼下铁手会面临的处境,有所了解,却也没当回事。
说白了,就是楼观澜有着绝对的自信,作为城内少数大型帮派之一,铁手会的抗风险能力,不是一般小门小户能比拟的。
他自然也知道孟昭派人横扫七帮的威风,但更明白,那七大帮派加在一起,也远不如一个铁手会,既然如此,又有何惧之?
池念文摇摇头,脸上露出一丝凝重的表情,指点道,
“事实恐怕不会如师兄所料了,以我猜测,铁雄飞恐怕真与孟昭被下毒谋害一事,脱不开干系,而孟家,也绝不会虎头蛇尾,掀起这般阵仗,却草草收场。”
见楼观澜面露不解,他继续说道,
“其实我一直有个问题想要问师兄,当初你和铁雄飞几个人,一同创建铁手会时,应该没少经历磨难吧?又花费多长时间,才有铁手会今日之声威呢?”
尽管觉得有些莫名其妙,楼观澜还是自豪道,
“我们兄弟数人,创建铁手会迄今已有一十三年时间,初时不过元老五人,数年颠簸难安,纵有一身武功,却总是难以扎下根基,强盛时有,更多却是陷入沉寂当中。
直到五年前左右,这般起起落落之态,才有所改观,且我铁手会之势,如潜龙出渊,一飞冲天,一发不可收拾,而今算得上城内一线大帮,也不愧我兄弟几人,多年来兢兢业业开拓操持。”
池念文古怪的看了眼楼观澜,若有所指道,
“难道师兄你就不觉得,你们崛起的太过突然,也太过迅猛了吗?
前八年时间,尚且徘徊在帮派分裂崩溃边缘,后五年时间,直接一跃而成为一流大帮,你们的武功,策略,其实都没有太大改观,为何会有这般进展?”
楼观澜解释道,
池念文直截了当道,
“错,大错特错,从近些年铁雄飞的一些策略的想法,能看出他并不是一个合格的上位者,更没有能力和手段,带你们走到今日这般境地。
我怀疑,他很早时候,便成了灵武城内,某个势力推出来的台面人物,你们铁手会,也不过是某些人养出来的猎犬,需要时,便会由你们出面解决麻烦。
师兄,虽然你表现的很粗莽,但我知道,你并不愚钝,反而很内秀聪慧,当初师傅就是这么说你的,我也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