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脸得意的对他道,“我想起柴嬷嬷给赵小郎君的那个钗子了,想了想,便也想着亲手帮她做一支。”
原来是自己做的!林彦:“……”他倒是想说你季崇言清醒一些,你是来查案子的这种话,不过细一想,崇言倒也没有耽误过查案,除了莫名的“矫情”了一些之外,也没有别的毛病了,便只好暂且将话噎回了肚子里。
“不过这上头刻个什么我还没想好,”季崇言看了片刻手里的木钗之后收了起来,道,“我想想再说!”
林彦:“……”
“我们先前觉得这件事也有可能是借陈万言的死来针对方家,可是算算时间却并不对。”咳了一声,暂且将季崇言这点无关紧要的私事抛到脑后,林彦继续说起了正事,“便是你没有对胡金贵等人出手,陈万言同胡金贵等人的合作是一早便存在的了,所以或许遇上方知秀这件事只是一个巧合……”
“也未必是巧合!”季崇言拿起手边的茶水轻啜了一口,眼睛微微眯起,“还有另外一个可能。”
哦?什么可能?林彦正了正神色。
他与崇言所长不同,所以在很多时候崇言的建议都能对他有所启发。
“一只锅,盖着锅盖时没有人知道锅里头的是什么,”不知是不是被姜四小姐影响了,季崇言开口的比喻居然难得的接地气,“眼下因为一些事,我们想要将锅盖打开,而锅里头的东西对有些人来说不能被旁人所知,所以知晓如何打开锅盖的陈万言就被杀了。”
“这么说也不算全对,”不等林彦开口,季崇言便接话开口说了起来,“陈万言被杀是在其与方知秀发生冲突的第二日,方家姐妹个个是生意上的一把好手,接手胡金贵等人的钱庄之后发现异常应当不是问题,所以立时就找到了该为此事负责的陈万言。若是陈万言不死,以方家姐妹的手段难免不会从他口中套出什么话来,或许是因为这个原因,陈万言才会死。”
这种事当然是知道的人越少越好的。
眼下陈万言已经死了,那么剩下的……
“明日可以问问牢里的嫌犯方知秀关于钱庄的问题。”季崇言说着起身向外走去,不过在此之前,今儿夜半他就能见到姜四小姐了,所以眼下他要做的便是赶紧去床上躺着,毕竟病重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