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应求。

帮砍产业链的繁荣，变相地推动了p的推广，让更多的人知道了p的存在，就这样，oio的p以燎原之势，席卷了整个自由联邦，等自由联邦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迟了，因为这时候已经人手一个p，人们不是找人砍一刀，就是帮人砍一刀的路上。

他们尝试过以各种方法阻止，但就是阻止不了。

他们宣传这p的危害，存在安全漏洞，但平民们根本就不信，因为政i府和媒体的信用，早就已经透支了。

并且，这p什么都不用绑定，也不会读取隐私的数据，真要担心的话，用清除数据后的旧智脑一样可以用，上面银行账户等信息都没有，这还担心什么呀？

他们想要以暴力的黑客手段，摧毁p的服务器，但他们根本就找不到服务器的所在，无论是网络上的，还是物理上意义的。

他们甚至想通过网络运营商，禁掉和p有关的数据流，但还是没用，这p的数据就仿佛是网络中的幽灵一般，来无影去无踪。

……

总统府，会议室。

“说吧，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元首压抑着心中的怒火，厉声说道。

下面的官员个个噤若寒蝉，都努力缩着身子，以降低自己的存在感。

元首看面色阴沉地向情报部的部长，道：“有查到什么了吗？”

情报部长擦了擦额头上的冷汗，小心翼翼地道：“已经可以确定，oio的背后肯定有人在支持，那些免费的礼品可都是用真金白银砸出来的，这是烧钱，以oio的那点家底，早就应该烧没了！”

元首：“是谁？居然敢和我们自由联邦作对！”

情报部长继续小心翼翼地道：“其他的势力的资金流向并没有异常，不像是他们在狙击我们。”

元首狠狠一拍桌子，直拍得桌子都震姬几下。“那到底是谁？幽灵吗？！”

情报部长用手巾哆嗦着，擦着额头上的汗，道：“虽然其他势力的资金流向并没有异常，但有一个势力的资金流向就不知道了，那个势力就是华夏联邦，我们在那边的根基尚浅，想要调查还需要一点时间。”

“肯定是他们没跑了！”元首断定道：“有实力这么搞的，无非就这么几个势力，他们还和我们有矛盾，不是他们，还能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