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贾琏冷冷道:“这还用说?你那好姑妈往日里尽是哄你呢,她一心想着宝丫头进门,继续帮他掌握府里事务,到时候就算你当家,也会轻易的剥取了,还美其名曰养身子。你这么尽心尽力的帮着她,把咱们老爷太太得罪的死死的,能讨着什么好?我们还得好好休养身子,万不能再犯错了。。”
凤姐见他如此疾言厉色,说的句句在理,果然是男人风范,不由得脸色一红,眼睛都变得如同水波一般。
……
这一日是锦衣卫千户张鹤青的生日,他自然大摆宴席,吧亲朋好友请来,好好地热闹一番。
这个张鹤青是陈昭多年好友,从扬州一起打拼出来,父辈也在一起拼搏,陈昭非但要登门拜贺,还要负责接待一下友人。
于是一时间喝了一个酩酊大醉。
这般高兴的事,陈昭也不愿意用内功化酒,所以一路醉醺醺的坐马车回到了家。
偏偏今天香菱身子不爽利,所以由陛下御赐,低调入府的夏若卿扶着陈昭回到屋里,坐在矮榻上,晴雯、紫鹃四人连忙各自忙碌,取了铜盆盛了温水,再浸湿了毛巾,扭得半干,给陈昭搽拭脸和脖子。端来了清口汤,给陈昭喝上一口,再吐在盂里,去了嘴里的酒味膻味,再端上醒酒茶。
“好了。”陈昭摆摆手,站起身来,长长的吐出一口气,说道:“行了,我也差不多酒醒了,热水准备好了吗?”
“回老爷,热水已经准备好了。”
“行了,我自去洗浴,你们忙自己的。”陈昭说着,便自己去洗澡更衣去了。
夏若卿迈了一步,又不知所措的收回去,看着晴雯等人,心中奇怪,忍不住问道:“老爷去沐浴更衣,怎么没人跟过去侍奉吗?”
紫鹃和晴雯对视一眼,脸上有些微红,答道:“老爷沐浴更衣时最烦有人在旁边,我们说了几次,都被拒绝了,还被呵斥了两回。”
“这样啊。”夏若卿点点头,不再说什么了。
等了一会,几人坐在那里颇为无聊,彩霞都忍不住打了个哈欠。夏若卿看左右无事,便说道:“天色也不晚了,你们先去歇息吧。”
“老爷给我和紫鹃姐姐派了差事,要我们抄录他整理好的《唐诗辑要》。也该去补上。”晴雯迟疑地说道。
“也是,正事我们帮不上四爷的忙,但这些琐事该帮四爷做齐整了。”紫鹃点头道,随即开口问道:“赵姑娘不去歇息?”
“你们有正事,先去忙吧,这里有我。”
“那好,辛苦夏姑娘了。”紫鹃连忙说道,转过头对绣鸾、彩霞说道:“四爷叫你们每天练的字,这两日也该补上了,要不然等四爷记起要检查,可不大好了。”
就这样,紫鹃一人把绣鸾彩霞都安排出去了,最后拉着有些不情不愿的晴雯,也出了东厢房。
“姐姐,你这是做什么?”晴雯疑惑的问道。
“夏姑娘是陛下安派进来的,你何必掺在中间,让老爷难做?”夏若卿隐约听到紫鹃对晴雯说的话,这断断续续的话让她不由脸色一红。
房间内安静下来了,夏若卿也能静下心来继续想着自己的心事。
她从小就知道自己是个孤儿,被养父母视为已出。小时候家里虽然没有大富大贵,却是衣食无忧,还有闲暇读书做女红。后来弟弟出世了,养父母虽然有些偏心了,但对自己还是不错。她从小把弟弟带大,姐弟俩的感情比养父母还要深厚。
待到及笄之时,来求亲的人家把家里门槛都要踏破了。当时的自己也在揣测,未来的夫君会是怎么样的?是“曾经沧海难为水”的元稹,还是“桃花依旧笑春风”的崔护?
养父母谢绝了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