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接手的时候,他们是有人把我撞了,后来的几天都有点头疼。”胡庭禹皱眉说。
“所以已经是处处阻碍了,然后又会怎样呢?”阿芙拉问他。
胡庭禹缓缓呼出一口气。
“想想你真正要留心的地方,胡庭禹,这事一点也不难。”阿芙拉又说。
果然那群人就是想对他不利,他想到,也许就在他们说话的当口,顾全已经把关键性的证据藏了起来。
“我最近总有点头疼,”胡庭禹叹口气说,“竟然没能想到这一层。”
阿芙拉只说:“你最近忙碌太多了,头疼一点也不稀奇,也许你该多做些休息的。不过,监察长已经上火车了,这边的事情很快就会有个结果。你自己明白什么事情更重要就好。”
胡庭禹点头同意:“你说得对,只要把这事也解决掉,他们也就无话可说了。”
“别在意什么头疼,”阿芙拉对他一笑,“你自己知道你很清醒,这就足够了。”
是的,他非常清醒,这事他自己最明白不过。
......
完全正确,关键性的线索被顾全藏起来了,就在这个摄影机里。胡庭禹用发抖的双手关上录像机,把他取出来放映的带子也塞回去,然后把证物装进自己的包里。
他赢了,最终他还是赢了。这些人就是想结党营私,欺上瞒下,把重要的线索隐瞒不报。顾全也好,白钧也好,他们都想排挤他,看他出丑,一点也不把他放在眼里。不过,没关系,事情很快就会有结果了。
“很好,”胡庭禹对委员会的线人点点头,“多谢你帮忙了。”
对方有些心烦。“我干这事是违规的,你能想清楚吗?最近我们都在帮你违规办事。有人已经被查了,委员会非常不满。”
“那是他们没看到待会的结果。”胡庭禹冷笑一声,“一切付出都有收获,但你们必须要有耐心。”
“她呢?最近她一直没交报告。”
胡庭禹有点迷惑。“什么她?”
“唐佳玉啊?”
“唐佳玉是谁?”胡庭禹皱眉提问。
“你妻子啊,你们待了三十多年了你不知道她是谁?”
“我没听说过这人。”胡庭禹说。
“你是不是脑子出了问题,你没听说过这人是什么话?你知道我把这事汇报上去是个什么后果吗?”
“你也想说我脑子出了问题!?”胡庭禹声色俱厉,“我自己知道我很清醒!”这人被他的喊声吓愣住了,“用不着你来说!”
胡庭禹一把把这白痴推开。“去监牢里,”他厉声说,“把人给我找过来。”
后者叹口气。“你确定?这可是顾监察要审的犯人。”
“他能审出个什么?他欺上瞒下,根本不把案子当回事。这事只能由我来做!”
“你可真是......”
瘦长的监察稍稍摇头,然后转身离开,往楼下走去。不过胡庭禹对他的愤怒和失望一点也不在乎,希望就在前方不远,他马上就能得到结果了。